温以遥对这些没兴趣,他只是去走了个过场就提前退出,结果在KTV的走廊上碰到有两个人对一个小姑娘耍流氓。
他面无表情地路过,飞起就是两脚。
这事儿被KTV压了下来。
因为有监控,两个流氓不能抵赖,也不敢找温以遥闹事儿,最后赔了钱道了歉,很低调地解决了。
小姑娘到最后都不知道那个飞起来的残影到底是谁。
被警察问起,她就说:“反正是个就算戴着口罩也特别帅的小哥哥!”
有了这样的经验,再听到温以遥追击地铁变态,她好像也没那么震惊。
心情缓缓归于平静,骆晓叨还一本正经道:“行,那你先抓人,工作的事等会儿聊。”
“好。”
说完,温以遥挂了电话,把手机揣回裤兜。
这个地铁站点人特别少,巡逻的安全员好一会儿才注意到这边的动静。彼时温以遥正屈着腿,膝盖抵在那个男人的后脑勺处,把人死死压在地上。
这人身材浑圆壮硕,温以遥压制他还是有些困难——虽然他身手好,但力气上还是吃亏的。
等把人交给地铁安全员,时间已经不早了,温以遥急着要走。
辅警拦下他:“那个,小兄弟,你能跟我们去做一下笔录吗?”
“我要做笔录?”
温以遥蹙着眉,他只是顺道看见了这个人在地铁上对一个女生毛手毛脚,上前去警告对方的时候,发现那人的手机镜头正对着人裙下。被拍的女生惊慌失措地退开,那时候温以遥也没想太多,当即要抓人。
可是他现在有事,不太方便耽误。
“地铁里应该有监控可以作证,那个被拍的女生和我一起出了站,她——”
说着话,温以遥就回头往某个方向看去,果然看到了缓缓跑来的人,然后对安全员和辅警说,“在那儿,她来了。她是当事人。应该可以跟你们去做笔录。”
就这样,温以遥趁着安全员看过去的时候,赶紧溜之大吉。
本来想和他道谢的女生跑得气喘吁吁,最后还是只看到一个背影。
——
城郊的公墓这两年修缮得特别好,走进去像个公园似的,也有专业被雇佣帮忙扫墓的工作人员往来其间,看起来一点都不死寂。
温以遥轻车熟路地走到一块墓碑前,取下口罩,把小背包里的垫子掏出来放地上一放,盘腿坐下。
“还是没买花哈,反正你对那些都过敏。”
他说着话的时间,又从包里掏出两小瓶二锅头,一袋花生,一罐腌鱼罐头。
并排放好以后,感慨了一声:“啊,感觉好久没来了。”
如果按照现实的时间来算,他去年这个时间也来过。
但如果是从温以遥自己的人生细算下来,离上次给他妈妈扫墓得过去有十多年的时间了。
“汇报一下最近的情况吧。”
“想来想去,好像没什么需要抱怨的事。回来以后呢,日子挺顺心的,没什么不好的地方。有钱花,有事做,交了些朋友,还当了老板。妈妈,今年不是来跟你哭的。”
“我去把咱们的老房子买回来了。你知道现在房价涨得多快吗?当时卖出去才十万,现在买回来要两百万。真离谱。”
但温以遥知道,房价还会涨,明年这个时候,没个千万是买不到一套房子的。
随着时间的过去,钱好像越来越不经花。
现在不管是一千万,还是一个亿,听上去都觉得稀松平常。
然而在他十五岁那年,他们家却死活凑不出那三十万的手术费。
“我过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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