缠酥麻暧昧。
薇薇抖了抖,没吭声,下身绞紧了他。
离开之前,他没忘记带上薇薇的内衣和礼物。
哈维走得不算快,姿势也很别扭,但每一步都有种说不上来的触感,阴茎始终被肉腔纳入着,似乎置身于一处会蠕动吃人的洞穴,无论走到哪里、怎么走都无法摆脱,只能被动地汲取这种快感,濒临阈值也不会停歇。
提脚、迈步、落下,他脚底像踩着棉花,有些飘飘然。
性器维持着交织,肉棒随着走路的姿势不断变换着方向,把肉腔碾过一圈,软肉都捣得松软柔腻。
哈维每一步都会抽出一截,但阴茎却并不会因此脱出来,肉壁把它夹得紧密,只有越来越多的蜜液满溢出来,打湿了胯,散发着交合时特有的情欲味道。
他根据走路的姿势来调整合适的角度,她的臀部自然下落后再托起来,就引起阵阵颤栗的快感。
薇薇的身体柔软又配合,软肉吸舔着阴茎,滑腻紧窒。
她里面很热情,但哈维从没见过她这么安静,捂着嘴忍耐,想叫却不敢出声的样子。
“还习惯吗?”他竟然想逗她说话。
薇薇眼泪汪汪地眨了眨眼,生理性泪水就落了下来。
忍耐,再忍耐一会儿。
一路上,薇薇不断给自己鼓劲,焦虑地等待着回房的那一刻。
有良好的自我管理能力的哈维并不会知道,她此刻有多么想出声,把深刻厚重的快感用呻吟宣泄出来。
那根要命的玩意随着前进,一会儿旋转一会儿抽送,把里面搅得一塌糊涂,丰富充盈的快感让她很难不出声,只能死死捂住嘴唇。
晚风吹拂,树影摇曳,到处都像是会随时窜出人,观摩她与哈维的不可告人。
现在出来阻止或是打断太迟了,薇薇冲阴影挑衅地挑眉,她已经把哈维刻进体内了,再也不会忘记体内火热的触感。
它鲜活得昭着,不管是形状或热度,都被身体牢牢铭记。
但铭刻得太深,也捣得她魂不守舍,几度痴缠夹紧,还要死死咬紧牙关不泄露声音。
不出声是正确的,但为什么只有她要忍耐得这么辛苦,一点都不公平!
很快,薇薇就找到一个绝妙的方式,来转嫁她所受的不公。
她咬住了对方的肩膀,越想叫就咬得越狠,反正他都能忍下穿耳洞了,这点小痛应该不在话下。
但渐渐的,薇薇感觉到似乎哪里不对。
她咬的力度太过明显,无意中透露出许多信息。
哈维开始有意识地往她敏感的地方撞,花心下方略显粗粝的软肉快被磨透了,抽抽的爽。他走得很坚定,一步一个脚印的往深处喂入肉棒,叩击颤抖的软肉。
“对了,你是不是还想要这样?”他想起了什么。
薇薇感到托着臀肉的手掌在施力,被揉捏着变换模样,然后被拉扯向外,原本撑至浑圆的穴口都变了形。
最明显的作用是,连后面用于排泄的洞口都在拉力下有了怪异的感觉,紧闭出现了空洞,灌入一丝带着凉意的空气。
大小姐羞耻地咬他,恶狠狠地。
“果然……”哈维似乎会错了意,语气酸酸的,“但我会做得比他好。”
然后他就像是想证明什么,卖力操弄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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