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卸了点力,臀部就一个劲往下滑落,薇薇不得不手脚并用,整个人都挂在哈维身上。
肥软花唇都被压得扁圆,在他胯上印出湿润的一圈,她缠得紧密,全靠着体内那根支撑,粗长的支柱长驱直入,把花心磨到盛绽淌水。
快不行了,不管是体力还是耐力,大小姐都快要缴械投降。
被摩擦过的地方一片酥麻,弄得她腰肢酸软、手脚无力,把阴茎吃到最深,任由它攻占最敏感娇弱的位置。
薇薇叼不住他的锁骨,转咬为吮,哈维的动作顿了顿,然后操得更努力了。
本着高傲的自尊心,薇薇至少不想在路上就尖叫哭泣着直到高潮,在哈维面前丢尽颜面。
她勉强指使空白的脑袋认了下路,发现已经逼近目的地。
只要再稍微等一下,很快就……
她并没有料到,哈维的几步路可以走得这么磨人,还有些像浪漫文学中跌宕起伏的剧情,引人入胜、催人泪下。
薇薇的眼泪被逼了出来。
每一步,都像是在把她按在快感上狠狠摩擦,用阴茎逼她高潮。
花穴已经被操得熟烂,软肉滑腻无比的吸附在阴茎表皮,饱尝棱角与经络,抽送时没有半点滞涩,只剩重重摩擦后过电的酥麻。
薇薇不懂他究竟在和谁较劲,难道是想让她叫出声来然后羞辱她吗?堂堂伯爵千金绝不会就此认输。
薇薇回过头,看到窗户已近在眼前,感到了胜利的曙光。
尽管这时的她距离失神高潮仅有一步之遥,下身的状况更是不容乐观。
每当哈维的长腿迈出一步,阴茎都会抽出一截,带出娇嫩的软肉,花液顺着肉根淋漓落下,湿得仿佛已经经历过数次高潮。
眼见哈维走到了窗前,薇薇总算舒了口气,觉得自己可以提前宣布胜利了。
他挑战主人尊严的勇气可嘉,但最终还是略输一筹,虽然那根属实很厉害,快把她捣明白了。
哈维的一只手按上了窗户。
薇薇抬起头,撞上他褐色的眼眸,她骄傲地——当然是用口型,她可不会在最后关头掉链子——宣布,
“你输了。”
哈维受得打击有点大,身形都摇晃了一下。
他眸色变深,上挑的眼角变得比往常更有攻击性,月光倾泻在他身上,就像是月圆之夜即将变身的狼。
薇薇本能地感到危险,仿佛她体内粗长的阴茎都更加胀硬,撑得她呼吸困难。
后背贴上了玻璃——是房间的窗户,她起了鸡皮疙瘩。眼前一言不发的男人俯身倾轧,把她按在玻璃上,阴茎“滋”地捅入。
薇薇的身体弹了起来。
一窗之隔。他隔着窗户操弄起来,把薇薇的身体顶得乱颤。
赖皮!赢不了就耍赖!
薇薇被迫反复品尝他的粗热,甘美的滋味在肉壁回响,快感彻底击溃了负隅顽抗的甬道,它开始抽搐、阵阵痉挛。
它死死绞紧了肉棒,显露出高潮的前兆,只等最后的一锤定音。
她徒劳地伸手,去扒窗户的边缘,指尖在窗上留下一条条暧昧的印记。
终于,硕大肉冠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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