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腰。
郁风晚高兴起来,凭着本能把人压倒了,抓住对方的手摸自己的身体,委屈道:“痛……”
对方的手听话地动起来。
郁风晚脸色潮红,伏在对方怀里,咬着手指,弓起腰背。
身体被摸着,手上也不老实,探进对方的衣服里,抚摸揉捏对方的胸肌。
那人似乎有些无奈,抓住他的手:“别摸了,再摸我也……”
也什么,郁风晚听不到了。
他的大腿勾着那人的腰,很快发出了满足的叹息。
可是刚满足了没多久,又难受起来。
郁风晚哑声哭道:“怎么又来了呀……”
他再次去拉面前人的手,想让他摸摸自己,然而一摸,摸了个空。
与此同时,身下传来一阵温暖的触感。
郁风晚身体一僵。
那个人蹲在窗前,温吞地,沉默地,细致周到地服侍他,还舔了他从未被触及过的地方。
被温柔地戳弄,身体也是被妥帖地搂抱着的。
从未有过的刺激感让郁风晚脚趾蜷缩,背部都麻了一片。
到后来,那人甚至咬了他的脚趾,吮吻他的大腿内侧。
容斯言爽得头皮都发麻了。
腥膻的味道在房间里弥漫。
郁风晚昏昏沉沉地睡过去,意识消散前,只感觉自己被搂入一个坚实的怀抱里。
他的意识有些回笼了,尽管还不完全清醒,也隐约感到羞耻和难堪。
颤抖着捂住了自己的眼睛。
“没关系,没关系的……”男孩哄婴儿般轻轻拍着他的背,低低道,“睡一觉就好了……”
醒来的时候,郁风晚发现自己在医院里。
陈岸趴在床边,似乎守了很久,牢牢抓着他的左手,脸上有被折腾过后的疲倦。
看到他醒来,露出高兴的表情,同时有些古怪的羞涩和腼腆:“学长……你醒了。”
郁风晚觉得很累,明明昏过去很久,却全身酸痛,好像打了很漫长的一仗。
他的记忆慢慢苏醒:“鸡蛋汉堡里……”
“被人下了药,”陈岸顿了一下,“很可能是冯达旦买通了那瘸腿老头,但是我没有证据。你昏迷的时候我去学校周围找了,老头今天早上突然离开了槿城,不知道哪儿去了。”
郁风晚咬牙道:“冯达旦。”
“是我连累了你……他是冲着我来的。自从回学校之后,他不敢明目张胆那报复我,就使这些下三滥的手段。”
郁风晚不知想到什么,忽然脸色一僵:“下的什么药?”
陈岸:“……”
如果说上次醉酒确实是记忆模糊了,这次郁风晚清楚地记得,自己在陈岸怀里磨蹭,好像还被扔到了床上,身体的难受被安抚,脚趾又是如何被咬入口中舔吮的。
他攥紧了床单,慢慢道:“……雨酸宰酮?”
陈岸默认了。
他无声地抬起头,漆黑的眼睛看着床上的漂亮男孩。
在他的注视中,郁风晚脸色僵硬,心头涌起一阵难以名状的尴尬。
所以,他们确实是……
他忽然又想起一件事来:“前几天喝醉酒那次,我是不是也……”
陈岸再次默认了,垂下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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