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也是。
不用拒绝,克制地放纵,先让我得到一点点的。
关于他的清醒的甜。
池亦真都不记得自己是怎么睡着的了。
他一觉醒来将近十一点,砂锅这只杂毛狗还趴在他的脚边睡觉,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跳上床的。
卧室的窗帘拉得严实,一点光都不透,如果不是手机锁屏显示的时间,他都差点以为这还是半夜。
池亦真羞愤地捂住脸,突然发现这个场景似曾相识。
像极了跟贺迢第一次遇见的时候,也是这样,紧急看手机。
怎么会这么禁不住诱惑真的跟贺迢好了?
算了,我内心深处还是想和他好的。
池亦真在原世界十五岁出道,十年的光景见惯了圈内各种离奇的事,爱恨情仇完全是圈内人听得都觉得离谱的程度。
真诚的表白不少,偏偏没人像贺迢这样给他一种剖心的感觉。
他明明长得疏冷,却带着滚烫的爱意,似乎要彻底把池亦真一而再再而三立起的高墙彻底融化。
而且平时看着社恐不爱说话为什么那种时候话这么多。
池亦真也听过不少粉丝的溢美之词了,偏偏贺迢的情话非常朴素直白。
漂亮可爱反复出现,甚至还有足以让现在池亦真觉得羞耻的宝贝。
这种话,正常人谁说得出口啊?
而且和别人说贺迢是这种人也没人信的吧?
池亦真躺在床上企图复盘昨晚的事,本来想判定为熬夜的神志不清,但手机响了。
是陈理南打来的。
“臻啊,我现在到你家门口了,开个门,知道你肯定睡很晚,给你带了饭。”
池亦真都没来得及说话,就听到了门铃声。
紧接着是陈理南一句响亮的卧槽。
继而是贺迢礼貌的声音:“您好,请进。”
陈理南:“你怎么在这里啊?”
他顿时像个家里的白菜被猪拱了的可怜老农囫囵踢掉自己的鞋冲进了屋。
池亦真绝望地下床打开门。
他只能庆幸贺迢还挺克制,没让他觉得不舒服,而且给自己换上了睡衣,不符合捉奸在床的任何要素。
陈理南惊得的手机都掉在了递上,名字叫砂锅的杂毛狗从床上一跃而下去叼手机。
但手机被紧随其后的贺迢捡了起来。
池亦真还挺冷静:“陈哥,你好早。”
陈理南都觉得自己没眼看,即便面前这个自己看着长大的艺人兼弟弟睡衣穿得整齐,扣子都严丝合缝的,但脖子上的东西是个成年人都看得出来的吧?
还有锁骨上的,像话吗??
池亦真本来就白,这种痕迹简直太明显了。
陈理南深吸一口气,险些要哭出来。
他顿时觉得自己辜负了池亦明的托付,不仅没守住孩子的身,而且现在自家孩子还当着他和这个男的眉来眼去的架势,搞不好心也被攻陷了。
陈理南:“你……你你和他??”
池亦真深吸一口气,正想安慰一下这一脸菜色的经纪人,却想到贺迢直接拉走了池亦真,把人推去洗脸。
比起还穿着睡衣的池亦真,贺迢看上去人模狗样,端庄得很。
贺迢:“你先去洗脸,早饭我做好了,洗完了出来吃。”
他还哦了一声,对陈理南说:“陈哥好,下午麻烦您送一下他了。”
陈理南想:你谁啊!!
但他脑子里同时冒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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