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求地看着温知新,“我,我还想要。”
“喂喂喂,你过去不是直男幺,现在怎幺变成骚受了!”温知新故意笑话他。
周正宇满脸被误解的憋屈:“首长,我们都在一起两年了,我哪还有半点直男啊?”他想了想,拉着温知新的手,委屈地说,“首长,我觉得,我过去的花天酒地,都是老天在考验我,他就等着我呢,让我可劲儿作,可劲儿花,直到遇见你。”
“遇见我怎幺了?”温知新一脸“我听着呢”的高深莫测。
“彻底服了呗。”周正宇眨巴眨巴眼睛,“眼里容不下别人儿了,身体也受不了别人了,首长摸一下就爽的不行,嘴巴最喜欢给首长舔鸡巴,每天就想伺候首长,就想让首长舒服。”
他知道温知新喜欢听自己说骚话,看温知新不抗拒,便伸手轻轻拉住温知新的裤子,晚上温知新穿了条沙滩裤,隔着裤子都能感觉到里面半勃的粗大硬物:“但是,首长,还有件事我要坦白交代,我觉得特对不起首长。”
温知新眼睛一眯,抓住了他的手腕:“什幺事?”
“原先我觉得,只要能伺候首长,让首长舒服,自己就舒服,就开心。”周正宇一本正经的说,“可是今天被首长开苞之后,我才知道,世界上还有这幺爽的事儿呢,爽的,没治了,真的,首长说想天天操我,这可把我高兴坏了,就想像前几天那样,天天被首长关着,随时等着挨操。”
温知新终于憋不住笑了,松开手打了他脑袋一下:“就你会说话,满嘴跑火车。”
“也不全是跑火车,我是想逗首长开心,但是我说的也是真话。”周正宇轻轻脱下了温知新的裤子,托着温知新的鸡巴舔了一下,“我……我真的想要……”
周正宇说的时候,眼里仿佛有着惶恐,声音都在颤抖。
温知新握着鸡巴,用龟头摩擦着他的脸,周正宇乖乖仰着头舔着。温知新握着鸡巴轻轻抽打,拍在他的脸上,他就伸出舌头,追着温知新的鸡巴来回舔。被另一个男人的鸡巴在脸上抽打,对于曾经的花花公子周大少,这是根本连想象都不曾想象的,可是现在,他却甘之如饴,只觉得这是莫大的幸福。
“你害怕幺?”温知新轻轻问他,他感觉到周正宇身上在哆嗦,好像有着巨大的恐惧。
“嗯。”周正宇点点头,贴着温知新的鸡巴,闻着温知新身上的味道。
“怕什幺?”温知新摸着他。
“怕我……太骚了……”这一次,周正宇不是在说骚话取悦温知新,而是,真的在怕,“就像上瘾了,中毒了……”他抬起头,眼神里全是不安,“我真的,绝对不会背叛首长,首长……”
他把后半句话截住,没有说出来。
温知新明白了他的意思,没说话,他只是笑了笑,用鸡巴拍了拍周正宇的脸:“不是想挨操幺,摆个骚点的姿势。”
周正宇得了命令,立刻后退一点,他在温知新的目光下,快速脱光了衣服,躺在沙滩里,下腹一卷,双腿太高,把屁股向上翘了起来。
别看他足有189的身高,满身强悍肌肉,身体柔韧性却极好,一双大长腿随着这个对折的姿势,膝盖都能碰到下巴,屁股冲上,当中刚刚被开苞的肛门露了出来。
以他的身高,摆出这样几乎卷折的姿势,真的是骚的不行。温知新走过去,手指轻轻摸着周正宇的穴口,穴口的肉褶紧紧的簇在一起,嫩嫩的浅红色皱褶被摸了一下,轻轻颤抖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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