脾气好,认真负责,不摆架子,是位优秀的合作伙伴。
此时的盛闻景,似乎也表现的人畜无害,很好说话的样子。
国内业务由专业经理人负责,顾堂处理的多是顾氏本部的工作,南北半球的时间差,让他不得不选择夜间工作。
一小时后,生煎抵达。
顾堂带着生煎走进房间,将包装完全拆开,才走到床边推了推盛闻景。
“你要的生煎到了。”
盛闻景整张脸埋在枕头中,左手下意识攥成拳头,抓着被角。似乎是听到有人在喊自己的名字,他无意识地嗯了声,随后小声说:“乔莘,你先吃吧。”
乔莘?
顾堂放在盛闻景肩头的手微顿,是之前在颁奖晚会中,和盛闻景一起走红毯的那个演员吗?
盛闻景在发表获奖感言时,摄像师甚至给了乔莘专属镜头。
即使不了解乔莘,甚至是初次听说他的名字,也不妨碍顾堂能看得出,盛闻景对乔莘露出的,类似于小心翼翼表达爱意的眼神。
“小景,起床吃点再睡。”顾堂语气如常,道。
良久,盛闻景终于缓缓转醒,他纳闷地问顾堂:“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
他为什么用那么奇怪的眼神看自己。
顾堂将目光挪回电脑屏幕,用手揉了揉发紧的额角,顺带将生煎往前推了点,好让盛闻景能完全看到。
“别吃太多。”
盛闻景哦了声,拖了张椅子过来,坐在顾堂身边。他确实是饿了,搭配顾堂噼里啪啦清脆的键盘声,一口气吃了五个小生煎。
可惜最近得控制体重,不能吃太多。
他极为刻制地放下碗筷,捧起水杯抿了几口,随口问:“你平时也工作到这么晚吗?”
“差不多。”顾堂说,“不过我的作息和你们不大一样,白天休息,夜间工作。”
盛闻景哦了声,道:“但我记得,我们在电视台开会,那个时候可是白天。”
“所以你会过劳死。”
顾堂张了张嘴,没反驳。
正常的盛闻景,其实还是很好说话的。顾堂和盛闻景从媒体工作聊到金融,令他感到惊讶的是,盛闻景居然连期货交易都了解得很透彻。
盛闻景挑眉,笑道:“难道你不知道我大学学的是金融吗?”
“我以为你应该会很了解我。”他又补了句。
顾堂按下回车键,发送编写许久的文档,转而打开邮箱中另外一封邮件,道:“如果我对你的生活了如指掌,你才应该立即警惕,并离我远远的。”
是啊,盛闻景赞同地点头。
那个时候就不该是远离,而是尽快报警。
盛闻景被顾堂从电视台带到医院,失去了所有与外界交流的机会。他不知道茶水间最后是怎样处理的,顾堂也没提到顾时洸,不过想来应该不会和他住一家医院。
翌日,他向顾堂索要手机的时候,恰巧护士为他换药,护士笑吟吟地对他说:“今天只打一瓶点滴。”
当时,盛闻景不觉得有何异样。
但他再度从陌生房间醒来时,他才意识到,那瓶点滴,估计不是什么抑制信息素的药水。
大概是类似于镇静剂的东西。
观察房间陈设,盛闻景判断,顾堂应该是把他带到了什么住宅区内。
高档小区的样板间,全国上下都保持着诡异的审美,仿制欧洲奢华家居风。恰巧,盛闻景格外厌恶这种装修风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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