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都一个多小时了,小花才有了些睡意。
宋薄云蹲了下来,小花睡着的样子真可爱,遮住了往日清透的眼睛,胭脂红的唇紧闭着,不知道平时都说了些什么气人的话,什么兄弟?什么朋友?
老子从来没想过做你的朋友。
趴在床边看着他,好像小时候也有过这样的经历。
那时候小花发烧了,瘫在床上说,我再也不光屁股下水了,好难受,宋薄云给小花送来水,又同他一起躺进被窝里,牵着手说,以后不许背着我偷偷出去玩了。
小花说好。
现在呢?不还是背着自己去见了别的男人,还带着不属于自己的痕迹回了家,上了自己的床!
宋薄云恨恨地抓起他的手腕,又忍不住亲吻,明明是常年打球磨出来的手掌,怎么跟自己的比,就这么招人疼?
舍不得他受委屈,宋薄云含着他的中指,舔得啧啧作响,末了又发了狠咬了最后一个指节,深深的两道牙印,倒像是项圈,套住了不听话的家宠。
熟睡的小花散发着同他一般的沐浴露香气,两人的气息水乳交融般毫无罅隙,宋薄云俯身上去,舔吻着他的眼角,他的鼻尖,他的唇。
无力的齿关被撬开,蛮横粗暴的舌入侵,勾起一无所知的可怜狗狗一身情欲却无法释放,即使是在这样的情形下,宋薄云都能感觉到他的大狗在回应他,软舌湿淋淋的,被吸到自己口中,呼吸粗重了起来,宋薄云爱极了他的味道,有时候光是一个吻便能玩弄得身下的狗屌射精——
他不是第一次奸淫他的狗了。
有时候是大狗同别人勾肩搭背,有时候是大狗背着他赴约,甚至有时候只是他兴致来了。
大狗都会喝上一杯心爱的阿云亲自煮的牛奶,沉沉睡去,宽容又无知的承受他的发泄,在夜里献祭自己的肉体。
但以往,宋薄云都不会留下痕迹,今天可不能就这么算了。
将他吻得下意识勃起后,宋薄云剥去了这碍眼的衣物。
在他面前,徐花棋本就该裸着。
以最原始、最自然、最……下贱的姿态,出现在他面前。
奶头有些硬了,宋薄云修长的指轻轻捏着,还真是欠操,今天的药掺了些新东西,本应不甚敏感的乳头都有了这样的反应,微微鼓起的胸膛现在看来倒是诱人了不少,想来他本就敏感,以前一起去澡堂时,几个兄弟玩闹着刮蹭到他的奶头,他就受了惊似的,装作凶狠的样子,恐怕是在遮掩自己敏感的状态吧?
妈的,欠干!
宋薄云啐道,大掌覆上去,将将好一掌能握住他薄薄的胸肌——他的大狗狗,全身上下都是他的。
这青涩诱人的奶子,这粉嫩微硬的乳尖,还有这初现雏形的肌肉线条,全都是他宋薄云的!从十三年前,徐花棋全身上下都写着宋薄云的名字了。
宋薄云居高临下地按着、揉着、搓弄着结实紧致的肌肉,越来越用力,满意地看着他结实的胸脯竟然被自己玩成了幼女一般,又红又肿,两颗奶头都翘了起来,求着自己舔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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