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宋薄云含住了右乳,牙齿轻轻磨着硬挺挺的乳尖,灵活的舌不停拨动在自己齿间硬挺的可怜奶头,而左乳在他指尖被抠弄,竟是叫熟睡的小花都有些难耐地动了动,想必是舒服极了罢。
还真是骚得很,不管舔他多少回,他的反应都像个没吃过男人精液的处女一样,既渴望又羞涩,被玩弄张开的唇漏了些淫喘出来,哪里还有别人眼中的潇洒少年的模样?
重重啮咬了一口肿起的乳肉,宋薄云很是无奈,自家的狗太出众了也不行,什么人都盯着,以后还是得藏好。
“唔嗯……”
吃疼地呻吟,少年的声音像砂纸上的水珠,原本清透却被迫染了些污渍,颤巍巍地立在砂纸上,一旦动作便会爆开,将最柔嫩最湿滑的蕊心全数贴合在粗糙的颗粒上,可又骚浪地吸着这些颗粒,甚至要溶化一般紧紧吮着,勾得宋薄云没忍住隔着内裤,掐了一把徐花棋的鸡巴。
“嗯……”被掐了还在勃起的性器无人抚慰,只能委屈地流着水,等待着男人的玩弄,宋薄云看了,倒是有些好笑,上周刚玩过他的屌,当时被自己弄射了两次,,就偃旗息鼓了,今天倒是乖觉得很,光是接吻摸奶就恬不知耻地翘着要摸要舔了。
“还没打算操你,别骚了。”宋薄云贴近他的耳边,又伸出湿红的舌去舔他敏感万分的耳内,引得他不自觉地颤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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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有点湿
宋薄云拨弄了一会硬邦邦的鸡巴,宽松的内裤都包不住他的狗屌,歪着头都想探出来,喘着淫水叫人好生舔去,慷慨地想要全数交代出来。
“长这么大,可惜了。”宋薄云笑道,不知道哪家小姑娘本来该好好享用这过人的性器,可如今落到了他宋薄云手里,再大的鸡巴也没有用武之地了——
毕竟徐花棋,就该被他压在身下,狠狠侵犯,永不翻身。
宋薄云还算克制的睡奸,让他的性器并没有像使用过度一般沉淀黑色素,反倒是开发得正好,不似未经人事那般幼嫩,但也不至于太过熟红,恰好是刚成熟的树莓那般,透着鲜亮的肉红,顶端的龟头圆鼓鼓的,仿佛舔上一口,便是受了刺激而炸裂的莓果,汁液横飞,淫水流了一地,却还叫嚣着再来尝尝。
可怜啊,还以为心爱的阿云什么都不懂,磕磕绊绊地教着手淫,还三番五次地落在他怀里,被亲得使不上力,水汪汪的眼睛倒映的全是他,还要问,阿云,舒不舒服,阿云,阿云……
撸动着小花胀大的肉棒,宋薄云一边吮着他水润的唇,一边思考今天得玩到什么地步。
往常玩弄徐花棋的身体,不消两个小时便尽了兴,草草地射了精在他的脸上,再拍下这淫靡的模样,自己暗自欣赏,今天大狗真是不听话,得好好教训才行。
徐花棋被吻得发情了,便全身紧绷着肌肉,怎么揉都不会坏,鸡巴硬了也是套弄一会便会直挺挺地要射,反应直白又可爱,宋薄云玩弄够了他的舌头,水嘟嘟的,落回合不上的双唇间……
有点儿想叫他含上一含自己的大屌,宋薄云有些惋惜,只是想想罢了,若真是在他睡着时强迫口交,恐怕自己的精液射出来,太浓太多,叫他窒息了都有可能。
可宋薄云也有些不舒服,自己的鸡巴早就高高翘起,怒撑着睡裤,不知道何时才能出来享用这年轻美味的肉体。
-还没到时候,还可以再玩一会。
这是每次徐花棋想多玩会游戏时就会说的耍赖话,换了宋薄云来说,倒是恰当得很——毕竟不听话的狗,哪里能轻易放过?
宋薄云俯身亲吻了他的龟头,湿漉漉的,马眼流出的水可太多了,濡湿了阴茎,连龟头底下那圈环状沟都蓄了骚水似的,水盈盈地勾着人。
是他喜欢的味道,还有点甜,宋薄云舔了一口,又张口含吮了一会流着泪的顶端,徐花棋最受不了他每次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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