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纵横北区的亡命徒,在刀尖上打滚讨生活的混子,昨夜还刚在街头砍完人,指甲缝里还残存着点干涸的血。
此刻正跪坐在地上,穿着廉价的丝袜短裙高跟鞋,披着滑稽的假发,颤抖着双手撩着裙子露出他裙子底下的丁字裤,身体里还塞着只跳蛋,‘堇年华’最艳俗的妓女也没有这么不堪。
他哭了,原因不明。
“矫情什么嘛,婊子,刚才看你穿得那么快,还以为你业务很熟练呢。”
周生郝被他的眼泪弄得有点烦。
“得了,不穿就不穿,脱脱脱。”
兆平泽没有什么反应。
“你聋了?难道我把你耳朵揉坏了?想讹我?哼,你怎么想得那么美…”
周生郝才不背这个锅。他凑过去捏起那只刚才红通通的耳朵,拽了拽耳垂,又抓起一小撮假发,把发丝往耳朵眼里伸。又像是想到了什么,贴近了问道。
“你不会是爽哭了吧?你其实挺喜欢穿成这样的?”
不然他干嘛不脱?
周生郝觉得这逻辑特别有道理。他边玩着那只耳朵,边将脑袋贴到那假发上,深吸了一口气。
“哇,你好像个漂亮大姐姐。”
这审美诡异的小畜生,用脸蹭了蹭对方紧绷着的肩膀,把手伸到裙子下面,将手指塞进去搅搅那只跳蛋,最后几乎半只手都伸进去了,一时间‘叽咕’‘叽咕’的水声响个不停。
“下回穿护士装好不好?我喜欢护士姐姐,打针特别温柔的那种。哎呀,别哭了,我的手都快拿出不来了……”
兆平泽的双眼早没了焦距,像丢了魂似的。他喘了很久很久的气,最后才挤出一个字。
“好。”
但周生郝没听清。
他将兆平泽翻了个身,从背后抱住,摆出了准备大干一场的架势。
周生郝没那么大力气,如果对方不配合他摆弄的话,他还真没办法跟奸尸似的来一炮。
兆平泽很配合。
让摆腰就摆腰,让低头就低头。
他不怎么爱叫唤,就是一直流泪。
但周生郝不太在意了,甚至有点兴奋。
他没见过兆平泽拎着棍棒在街头与人厮打的样子。
他不认识那个浑身是血的亡命徒。
他只知道他在肏一个哭个没完的婊子。
兆平泽的睫毛很长。
周生郝用手掌捂住他的脸时,能够感觉到,睫毛在掌心擦蹭的那种痒。
这种感觉其实是不难体验到的。
用手掌捂住自己的一只眼睛,在黑暗中眨动那只眼,能够得到相似而不相同的触感。
为什么不相同呢?
因为一种是可控的,一种是不可控的。
当手掌捂住别人的眼睛时,你是无法预测对方会何时眨眼的。
也许就是无意的一瞬间,他眨了一下,像蝴蝶扇动翅膀。
周生郝觉得,那只看不见的蝴蝶就夹在他的手掌与兆平泽的脸之间。
他的手掌扣得越紧,蝴蝶就扑腾的越厉害。
“喂。”
他忽然想说点什么,但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这使得他感到迷茫。
他在愉悦的同时还是有点想吐,他明白一切都是自欺欺人,只有胃部的酸痛与灼烧感是真的。
周生郝觉得世界又沸腾起来了,他又看不清东西了。
一滴滚烫的泪顺着他的脸颊掉下来,落到面前那人的后颈上。
周生郝感觉自己被抱住了。
那人捏着他的下巴,动作不是很熟练地吻了他一下。
还挺霸道的。
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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