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里偷偷转头看一眼盛千陵,却见他也正望着自己,眼底是明显的探究与担忧。
江里刚想插科打诨把这个话题引过去,便听到盛千陵主动开口问:“洪叔,他去做什么了?”
洪师傅完全没看到江里尴尬心虚的表情,继续说:“哦,正好值班的民警是我弟弟的同学,我过去问了一下,说小里想改生日。”
江里脸红得像下了锅的小龙虾,头都不敢抬了。
盛千陵明显愣了一下,然后意味深长地朝江里看过来,也不说话,静静打量着。
洪师傅毕竟年纪在那儿,自觉带了教育小辈的口吻:“说你想把生日改成今天,怎么呢,小里,你今天就想进网吧感受一下打游戏?个把月都等不了?”
江里:“……”
确实等不了啊。
而且想感受的也不是打游戏。
是——
再偷偷朝盛千陵看一眼。
只见盛千陵嘴角噙着极淡的一点笑意,一闪而过。
江里:“……”
好在洪师傅没坐多久,约好对杆比赛的人就来了。
他朝两个年轻人挥挥手,很快离开斯诺克区去了自己常用的那张八球桌旁。
江里有点尴尬,体温也在持续升高。尤其耳骨泛着红,一寸一寸蔓延到脖子。
他放下球杆,此地无银三百两似的,慌乱道:“陵哥,我,我去上个厕所。”
说完也不管盛千陵怎么说,抬脚就飞跑。结果走路的时候没注意,重重地撞上斯诺克球桌的一角,正好撞到他胯部。
桌角是实木的,又厚又重,不小心磕上去都会疼。
何况江里是以高速飞奔,以极大的压强撞上去的。
江里疼得「嘶哈」一声,眼睛都差点要涌出零星的泪水来。
他红着脸,忍痛继续地往厕所方向跑,生怕再慢一步,就会被盛千陵灼热的眼神困缚住。
洗手间在最角落,和斯诺克区几乎是一个斜对角的长线距离。
江里像做了坏事被当场抓包,情绪起伏心跳不止,只想马上去厕所隔间里冷静一下。
他并不真的想上厕所,只是想短暂地逃避一会儿。默默在马桶上坐了会儿后,江里缓慢地把门打开。
刚一开,就见到盛千陵安静地靠在这个隔间外的斜柱上,目光沉静地看着他。
江里:“……”
也不至于跟到厕所来质问吧。
他就是迫不及待想和他做,怎么了!
盛千陵没有给江里反应的时候,他把江里一拖,往隔间里一塞,利落地锁上门,沉着嗓子说:“把裤子解开。”
江里瞳孔地震:“??”
作者有话说:
江里真是个不达目的不罢休的人——
第40章 (修文)先搞点气氛。
江里喉咙干涸, 既激动又无措,有些不确定地问:“陵哥,要在这儿吗, 也行……吧。”
他今天穿的是一条黑色的运动长裤, 腰间有两根白色的松紧带。江里没系,就让它们自然垂落着。
眼下他一手抓一条,有一下没一下慢慢扯着, 想缓解一下自己的紧张。
许是觉得气氛有些奇怪, 江里薄唇微启,哑着嗓子说:“那我们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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