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下来总是跑不了两个地方。
关键是也没收回什么钱。
又是一天早上, 盛千陵站在二楼窗户边, 看到江里背着一个小包急匆匆出门,甚至都来不及邀请他一起吃早餐。
盛千陵只好洗漱完毕,独自到附近一家店吃了份小面,然后打车去云峰台球俱乐部。
卓云峰的办公室旁边有一张单独的斯诺克球桌,是他自己平时练球用的。正好盛千陵不便抛头露面,这几天就给了盛千陵训练用。
一连练了好几个小时,盛千陵才停下来,走到茶几旁边喝了一口水。
茶几上静静地放着他的台球杆盒,里面躺着一支充满故事的加长把。
盛千陵取出加长把,鬼使神差圈起右手大拇指和食指,套在加长把上,上下**了几下。
这时,练球室门口响起来一道热情的声音:“千陵,在练球呢?”
盛千陵一惊,很快将加长把握在手心,镇定地放回杆盒里。
他回头看一眼卓云峰,答:“是啊,卓哥早。”
卓云峰和盛千陵相处了几天,没了初见时的拘谨。
他也非常有眼力地没追问盛千陵为什么开业活动都结束了,而盛千陵还不回北京去。
盛千陵在这儿,许多斯诺克爱好者慕名而来,就算见不着面,也兴致勃勃来这边开台打球,卓云峰乐享其成,当然不会自断财路。
卓云峰撑个懒腰,打了个哈欠说:“不早啦,这都下午了。昨天被人拉着喝了半晚上酒,累死了。”
他说完就朝自己办公室走。
办公室和练球室只用了半扇门隔开,一眼能看到头。
盛千陵收拾好加长把,跟着卓云峰走进办公室,在墙边那张灰色沙发上坐下来。
他十分随意地牵起话头:“江里这几天都没来,都没人能打球了。”
卓云峰顺着答:“他啊,忙的。服装店生意好,忙不过来,他老头又病着,需要人照顾。”
盛千陵不动声色地引导:“他这几年一直这么忙?”
卓云峰浓眉一挑,想了想,说:“也不是吧,我跟他也才认识了两三年,听说之前是在荆州哪个学校读大专,后来才开店子的。”
盛千陵点点头,装作完全不知情地追问:“他爸怎么了?”
卓云峰想到盛千陵和江里多年前在武汉打过球,应该算是旧识,也就有心透露道:“具体的我也不清楚,听说是在化工厂打过工,这两年得了肺病,情况不太好。”
盛千陵想问的其实不是这个。
但他一直在想要怎么把话题往那个方向引。
他将手臂靠在沙发扶手上,随手翻了翻手机,忽然感叹道:“这次过来很可惜啊,我待不了几天,吃不上藕带了。”
卓云峰一听,想到第一次聚餐时盛千陵听说藕带还没上市时的失望表情,十分热情地说:“那不慌啊,我到时候用顺丰冷链给你寄到北京去。”
盛千陵不置可否,抬眸直视卓云峰,换了个方向:“藕带是要清炒还是加醋?”
卓云峰终于灵光开窍,说到了点子上:“都行啊,加辣椒,加醋,或者清炒,都好吃的。看每个人口味吧,像我就喜欢加得辣一点,老徐他们无醋不欢,就小江不在意这些。”
盛千陵微松一口气,好奇地问:“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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