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有些灼热,脑子有点懵,声音不自觉地颤了颤。
俞大猛喉咙微动,磕巴道:“就是,别...别按了。”
说罢,便翻身下了床,出了房门。
乔远脸逐渐爆红,迅速躺下,拉过被子蒙住了脑袋。
没脸见人了,他刚刚干了什么啊。
.......
这几日每天都能卖出去一百份左右的菜煎饼,这是乔远特意控制的量。还将边摊边卖的方式略做了改变,头一天预先摊好煎饼。煎饼历来就耐放,不影响口感,这样每天只要忙活一个半时辰就差不多能卖完。
而且还有人吃中了这煎饼,单单只买些煎饼回去,自己做菜卷着吃。
乔远也在售卖菜煎饼的时候大力推销这种吃法,这几日上门单单只买煎饼的人越来越多。若是论斤拿,乔远是卖七文钱一斤,一斤差不多有八九张煎饼,算起来比吃米合算,还省了自己做饭的功夫。且这个玩意很耐放,放个三五天不成问题,每天都能卖出去二三十斤煎饼。
这又多了一笔进项,乔远这几日已经净赚了一两多银子了,美中不足的就是始终没人上门打听花馍。不过,这也急不来,他如今并不认识什么显贵富有的人,很难打开路子。
他已经想好了,实在不行就等自己开铺子的时候做一场花馍秀好好展示一把,当下他还是很满意自己的生活状态的,且行且享受才行,不必过于忧愁焦虑。
这天午后,乔远又成交完一笔生意,起身休息。早上卖菜煎饼是在铁铺门口,菜煎饼卖完之后,零卖的煎饼是在铁铺后院制作的。
往常俞大猛在前铺活计不忙的时候,总爱跑来粘着他,也帮他打下手。这两日倒不知抽了哪门子疯,甚至乔远好几次叫他都没听见。
男人啊,得调教才行。
“这是做的什么?”乔远一过来,就看到俞大猛正在小心翼翼地制作什么铁器,很是精细。乔远没敢打扰,等他停下来才开口说话。
俞大猛见是他来了,眉眼间都是喜意。
火炉旁边待了一上午,俞大猛满脸都是汗。乔远佯瞪他一眼,掏出帕子给他擦汗,“满头汗,也不知道擦擦。”
俞大猛咧着嘴笑,指着手里还没成形的铁器跟他解释:“这几日,我看你每天早上切土豆和萝卜都很多。”他说着,看了乔远一眼,耳朵红着又道:“你切的太快了,俺还怕你切到手。所以想做个工具,看能不能直接把土豆直接放在上面刨。”
乔远听完俞大猛的解释,再看那还没成形的铁器,不就是擦丝器的模样!
人才啊!乔远乐得抱着俞大猛脑袋亲了一口。
俞大猛脸瞬间爆红,第一反应居然是看爹。
好在,爹不在屋里。
远哥儿,远哥儿,咋能这样!
不禁逗!乔远轻哼一声,又去看那还没成形的擦丝器,越看越觉得乐,商机啊!
“等你做好,我们试下,这个以后可以在铺子里卖。”
俞大猛迟疑,“能有人买吗?”
“怎么能没人?你不做饭,没有经验,我给你打包票,只要好用,一定有!”乔远拍了拍俞大猛的肩膀又说:“你只管做,卖的事情我操心,光酒楼饭馆就得需要不少。还有一点,你做的这个是擦丝的,但是有时候也需要切片,其中丝还分粗细、片分薄厚。这次,咱们先照着我们平时吃的粗细薄厚来做,就卖给普通人家。大酒楼的标准可能不一样,到时候再说。”
俞大猛略想了下,就道:“切片,这里弄个刀片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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