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乔远轻轻抚着乔王氏的手,点了点头道:“対,他们临走的时候嘱咐你要好好吃饭,保重身体。”
乔王氏迷迷糊糊地看向门外的雨,嘴里还反复念叨着:“不知道拿没拿伞呐......”
她这场病来得急去得也快,但却不怎么识得人了,有时候嘴里念叨念叨乔广志乔广诚,有时候就连他们二人也忘了。
只整日逗着煤球,亦或喂喂乔远特意为她置的小鸡小鸭和兔子。
但眼瞧着每日倒是个乐呵呵又疯癫癫的老太太,乔远不知这是幸还是不幸。
“大猛!你日子过得好啊!瞧这房子多气派,比我在府城住的那小破院子强多了!”
说这话的是雷骥,他便是俞向学持军牌从府城请来的俞大猛那军中的好友。他二人曾经都在西北服役,后被裴佑选入自己的亲兵营中。那雷骥家中有老母需照料,停战后便返了乡。
乔远道:“本该第二日就宴请雷大哥的,家中......”
“哎!”那雷骥是个极豪迈之人,他揽着俞大猛道:“弟夫郎这话就见外了,我跟大猛那是好到穿一条裤子的兄弟!”
乔远有点想笑,努力忍着,“那你们先聊,我去准备酒菜。”
褚黎跟着乔远出去,愤愤道:“一群臭男人又要喝酒,我一会才不跟他们一起吃饭!”
乔远笑了,故意逗他,“啊,我看你是不想跟那将军一起吧?”
褚黎脸红红的,说不理他了,跑着去找柳哥儿玩了。
雷骥还在啧啧感叹俞大猛的新宅子,“你这宅子要是装潢布置好了,那不得了啊!”
房子早已建好,一部分家具已经置进去了,但近来事情一堆乱麻,乔远都还没来得及好好布置一下,略显得有些空荡。
“等我荣休之后,我也在乡下置个宅子,这住着多舒心!”
俞大猛嘿嘿一笑,挠了挠头,“都是俺夫郎设计的。”
“娶个媳妇这么好?”雷骥不解,虽说他眼看着那乔小哥儿是挺贤惠的,但他这憨兄弟他了解,必定是要让那乔小哥儿压一头,处处管着。
裴佑嗤道:“你一人吃饱全家不饿,懂什么?”
雷骥不干了,“将军,你还说俺,你不也孤家寡人一个!”
此话正戳了裴佑的心窝子,裴佑气得踢了他一脚,雷骥躲闪,两人在屋内就过起了招。
俞大猛笑看着他们闹,宛如回到营中时一样。
不过,雷骥在吃了乔远做的菜之后就转了话感叹道:“娶个媳妇是好。”
乔远上了一坛酒,対裴佑和雷骥道:“两位都是好酒之人,可否帮我品品这酒如何?”
雷骥嗜酒如命,当即接过乔远手中的酒坛子,先给自己倒了一杯,又给裴佑和俞大猛各倒了一杯,然后迫不及待地呷了一口,咂咂嘴眼瞬间就亮了,“好酒!够味儿!”
裴佑要矜持一些,他尝了一口,又尝了一口才奇道:“这酒比寻常酒要烈的多。”
“不错。”乔远早先就发现这时代酒都是传统的发酵酒,曾经有萌生过要做蒸馏酒的想法,但后来考虑到酒利润太大,自己无背景无靠山恐招来祸患便搁浅了。
裴佑很快就反应过来了,“这是你自己酿的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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