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点上。
季铮刚刚在魏安棠那里碰了个软钉子,心情非常不好,正要回房睡觉时,碰巧闻到中药味,才想起来谌修圻这个家伙。
“谌大将军啊,你醒了?”
季铮这个罪魁祸首就站在他面前,只是谌修圻现在身上使不上劲儿,也没劲儿可以使。
季铮得不到回应,心里很烦躁,看着被包扎得像个木乃伊一样的谌修圻,他又觉得心里很痛快,只是这间屋子太冷了,谌修圻嘴唇冻得发紫,完全没有之前那样勾人。
意识到自己的脑子又在想一些不该想的东西,季铮烦躁地将谌修圻托起,轻巧往床里侧一抛,自己就爬上了床。
谌修圻明确感受到这个人的暴力和粗鲁,再次在心底感叹自己的先见之明:幸好小卷调低了他的疼痛感知能力。
不然这一下能把他给疼死。
看到谌修圻胸口干净的绷带染上红痕之后,季铮才明白自己刚才的举动有多粗鲁。
奈何他没有多少愧疚心理,依旧一手撑着脑袋,一手去勾谌修圻的下巴。
谌修圻连转动眼珠的力气都没有,只能想个死人一样,双目的视线凝固在某一个点上,这样空茫无物的视线,让季铮有些心慌。
不会真的是下手太狠,把人给整成个傻子了吧……
“喂,你是叫谌修圻吧?啧,是活的啊。”
季铮拍了拍谌修圻的脸,谌修圻被他不断在眼前晃动的手,弄得头昏眼花,直犯恶心,只得用尽力气说了一句:“啧,别烦我,去给我倒杯水。”
他的声音实在太虚弱,说话的时候嘴巴都没有多少力气打开,季铮琢磨了很久,才依稀解读了他的意思。
只是季铮沉思的这段时间里,谌修圻已经撑不住了,眼皮太重,加上失血过多,他实在是困得要死,然而季铮还在磨叽,没给他把水拿来。
谌修圻一旦使唤了人,被对方拖延就会特别不爽,凭他是天王老子来了,他现在也要立刻喝水!
“去,给我倒水。”
季铮愣了愣,还真给他倒了,只是在要喂给他的时候,才咂摸出味儿来。
啧,我是来修理他的?还是来伺候他的?
啧,这人现在是阶下囚,能不能有点身为阶下囚的自觉?
妈的,怎么还这么颐指气使?操了。
季铮将杯口塞到谌修圻嘴边时,谌修圻已经眼睛眯得只剩一条缝,想喝水的强烈欲望支撑着他最后的意识。
谌修圻只是困了,而在季铮眼里,这副困得要死的模样,居然是另类的脆弱和冷感,和平时纵横沙场的常胜将军完全不一样。
给他带来了极大的征服的快感,以及病态的占有欲满足感。
见谌修圻没力气自己喝,季铮用手指沾了水,润着谌修圻干燥的嘴唇。
被他这样磨磨蹭蹭的,谌修圻越发昏昏欲睡,视线越发昏花,根本无法感知到季铮已经将他从床上抱起。
“啧……你这么看着我干什么?你这样……怎么就这么欠草呢……”
季铮声音很低哑,滚烫的气息扑在谌修圻发冷的鼻尖,很痒很难受,谌修圻皱了眉,隐约在听见某个不好的字眼时,想要出言反驳。
而他太累了,张了张嘴,眼睛就彻底睁不开了。
而那淡色的柔软舌尖,无意识地扫过了季铮蘸水的指尖,带着电一样从季铮的指尖,一路窜到颅顶。
季铮慌忙撤开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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