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也撞到他自己的性器,他忽然想起昨天戚景云给自己的忠告,不知怎么的觉得肾有点疼。
方以左一边顶弄他,一边伸手去套弄沈琰的性器,大掌裹住了用指腹上的老茧摩擦,沈琰又痛又爽,再加上偶尔还会被撞到子孙袋上,一时爽得连声儿都发不出来,只听着方以左在自己耳边逐渐粗重的呼吸,整个人都要化掉了。
高潮的时候他猝不及防又被咬了一口,脖子那边几乎没一块好地,全都是青青紫紫的牙印,沈琰瘫软着身子,看着方以左扯过纸巾把手上的精液擦掉,然后又换了毛巾来替他擦。
沈琰装睡。
然后睡到了第二天早晨八点。
方以左和沈琰一起进公司的时候,员工差点没拉横幅列队欢迎,天知道方副总不在的时候她们每天面对沈总有多胆战心惊。
面瘫和笑面虎都不好相与,但两相择其一还是前者比较好。
下午有个拍卖会,沈琰有点兴趣,之前秘书把可能参与拍卖的物品拿来给他看的时候他相中了一个珍珠贝母手镯,是一个已经去世了的珠宝设计师的孤品。
而且林启文刚刚发信息告诉他,那个拍卖会有两场,晚点的时候有更好玩的东西,沈琰挑眉,不知怎么的,他从林启文的文字中感受到了他的兴奋。
沈琰:“你去?”
林启文:“我本来不打算去,但是万清越也去,那我自然要跟着他。”
沈琰看到那个名字,兴致少了一大半,林启文那边信息又发过来道:“你的地下赌场最近赚得是风生水起,拳击场那边更是场场爆满,现在要进去都得交会费了。”
沈琰:“会员制的私密性和安全性会更高,那边我现在交给方以左负责了。”
沈琰:“晚点见,那场拍卖会我应该会去。”
拍卖会的地点在市郊的一栋别墅里,主人并不出面,里面大约有宾客二十位,沈琰撇了一眼,没见到万清越,那人大概只去第二场。
林启文坐在第二排的位置,同他们点头打了个招呼。
沈琰被另外一家长辈拉过去说话,方以左和林启文坐在一起,并不刻意避开。
林启文哥俩儿好似的把手搭在方以左肩膀上,“你那天打完电话之后,就再也没联系了,大哥,你跟人共事都这么让人心里没底的吗?”
方以左道:“事情没有明确的进展的话,我不会有下一步的动作。”
“但很快,大概十来天,万清越那边的货量会加大。”
林启文尴尬地笑了两声,“行吧,其实你还是挺让人放心的,不然沈琰也不可能吧赌场全交给你。”
“我说方副总,我稍微八卦一下,你能不能透露一下为什么突然要跟我合作?咱俩本来八竿子打不到一起去的人,你这样我很难不多想啊。”
林启文吊儿郎当惯了,说话虽然油滑却也还算有方寸,方以左也并不打算瞒他,刚要说什么,就看林启文眼睛直了一下,沈琰跟长辈说话,微微低头,面上带笑,乍一看是个懂礼貌的好孩子。
但林二少看到了他因为侧头而露出来的牙印,衬衫遮不住,好明显一块。
下巴要掉到地上去。
他咂摸了一下,道:“谁把他给咬了……怪能耐的。”
而后他的脑袋就被方以左强制地掰了回来,脖子差点都断了。
“卧槽,不会是你吧……”林启文眼珠子瞪得溜圆,声音很识趣地放低了,“那你还敢跟我有合作,不怕沈琰知道了把你一刀一刀剜了?”
“我们并不是在合作。”方以左顿了一下,“只是有共同的敌人。”
沈琰已经和那边的人说完了话,方以左适时地跟上去,坐在了他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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