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饭,然后去接陈调下班。
从不外出聚餐见朋友,唯一的几次出门还是陪陈调和陈误逛超市。陈调有些时候甚至会觉得龚英随的日常生活也太过于枯燥乏味了些。
自从孩子去上幼稚园之后,他就更闲了。一个人在家里研究菜谱,原本做出的菜就够好吃了,现在更不用说,一段时间下来,陈调父子俩都被喂胖了些。在这种事上他倒是很有耐心。
除了研究菜谱,龚英随还有一个最大的兴趣就是和陈调做爱。
俩人刚结婚一段时间,陈误就被送学校去了,碰巧陈调的案子刚好完工,公司给他调休了两天,那两天陈调就没从床上下来过。
他都想不通龚英随哪里来的这么多精力。原本龚英随早起送孩子,不知道怎么回事,连早餐都没吃,就先吃了陈调的潮水。
最后差点没赶上。
把孩子送到学校,回来把外衣脱了扔一旁就把刚睡醒的陈调按洗漱台上肏。
陈调早胃里还是空的,被龚英随弄得低血糖犯,差点在卫生间里昏过去。龚英随这才愿意放过他,伸手把湿淋淋挺立着的阴茎放回裤子里,裤子被顶得鼓鼓的,他把陈调抱到厨房,圈在怀里喂了口温水。
陈调眼前泛花,黑一片白一片,胸口闷得喘不上气,浑身冒虚汗。手臂松松地搂着龚英随的脖子,龚英随不知道从哪里拿了颗糖放他嘴里,陈调还没尝出味,腰就被男人紧抱着往上抬,阴茎顶在他的洞口直接挤开紧实的软肉捅到最深处。
陈调闭着眼睛哼了一声,下半身像是麻了,没感觉到什么,但双腿却止不住地抖。
他没力气说话,更别说挣扎了,竟就这么坐在龚英随的阴茎上缓了一阵,意识才逐渐清晰。抖着腿要从龚英随腿上下来,却被男人紧紧地搂住腰。
“别动。”
“先吃点东西。”
早上热的面包拿到陈调面前,陈调拒绝不了,只好接过塞到嘴里,期间龚英随的东西一直插在他的穴里,很烫,异物感让陈调觉得很不适,但又莫名有股说不上来的痒意。
穴腔热融融的,陈调每次咀嚼的时候还会不自觉地夹紧吐吸,龚英随被伺候得舒服,一手圈着陈调,一手去摸他肥硕的乳头。像个瘾君子似的埋在陈调的颈间又舔又吸。
等陈调吃完东西就急不可待地把他按到餐桌上,做完后又被抱到客厅,压在陈调曾经觉得很软的地毯上。这次他感受到了,躺在上面确实很舒服,但不停地被龚英随顶撞,后背摩擦着毯子,让他觉得火辣辣地发痛。
最后被抱起来的时候,后背已经没了知觉。
像是要把憋了这么多年的欲望全部发泄出来似的,陈调的两个穴都被奸透了。那天是龚英随回国后头一次叫外卖,在陈调的后穴里射了一发外卖正好也到,陈调整个人都是虚脱状态,心想着今天应该到此就结束了。手脚酸软地从床上起来,刚站着,精液混杂着其他的液体从穴里直落到地上。
他扶着墙走到浴室,想把里里外外都洗干净。
龚英随进来看到他站在淋浴器下,过去把水关了,“怎么就洗澡了?”
“黏糊,不舒服……”
龚英随脱了衣服和他一起站过去。
洗完后用毛巾把他包裹住擦干,用自己的上衣套在他身上。
“走吧,去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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