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调一愣,这是陈误最喜欢的玩具之一,可以自动变形,只不过后来里面一个零件坏了,那个时候他们生活拮据,没有钱拿去修,只能把其他玩具上面相似的部分硬给他拼凑上去,虽然后来玩具又能玩了,但变形的时候总觉得卡顿生涩。
陈调莫名觉得不自在。
他明白陈误的意思了,陈误说不出的那种感觉,是僵硬。他和龚英随就像快要离婚的夫妻,勉强维持着,就是不想放弃这段感情,硬生生地凑在一起。无论怎么做都像在模仿之前,想要和之前一样。但这是不可能的,他们的关系确实像陈误的玩具,除非找到优质的零件替代品,不然他们永远都会像现在这样。
陈调皱着眉,不敢看龚英随现在脸上的表情。垂眼看到龚英随放在两侧的手紧紧地握着,分明是在忍耐。
也是,连孩子都看出来的事情,当事人怎么会感受不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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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久很久之前,我写地铁章的时候有人问我,“如果陈调接受不了这么大的精神打击,疯了怎么办呢?”
我原话是这么回答的。
“疯了对龚来说岂不是更好,人已经变得痴痴傻傻分不清好坏,甚至连陈误都不认识了,只知道老公是自己唯一的依赖,老公让他做什么就做什么。该死,龚英随会快活得发疯,老婆只有自己了,不用出门也不会担心他爱上别人,就把他锁在家里,给他专门设计一一个房间,每次叫人来操他的时候,无论几个,只用对他说‘那是老公的朋友,你要乖乖听他们的话。’白痴老婆就会乖乖被按在房子里被操得破烂。也许他会在某一天清醒,他知道自己很快又会神智不清,于是选择了死亡。
看见老婆尸体的时候龚英随不会难过,反正他知道自己很快就会去见他,于是把老婆冰凉的身体从水里捞出来....后面的就不写了,反正他也活不了”
if线就是这么一个故事
第72章 本性
周六那天碰巧是龚英随父亲的生日。
龚先生名下的产业都有人帮他管理,平日里不怎么理会公司里的事,唯一的兴趣爱好就是赌,这次生日宴干脆就直接在他的赌场里面办。
晚上吃过饭,把陈误交给保姆,陈调和龚英随一起过去。
龚先生邀请的人不少,大多是些政界名流,都是能在新闻里见到的面孔。他们聚在赌桌前,脸上无一不是极度的亢奋,或许都是相互间认识的人,即便是输掉了全部的筹码,还是憋着脸强笑着,勉强维持着体面,只有站在一旁的荷官从始至终都是一个表情。
自从陈调出院以后,这还是他第一次进到人这么多的场合,心里紧张地一直在快速地跳动着,手脚不自觉地发凉。看着那些平日里高傲漂亮的人们在赌桌前的模样,又生出格格不入的惶恐来。龚先生身边的人看到他们,走到龚英随身边,“龚先生在楼上。”说着,就带着俩人一起上去。
有人注意到他们,频频把目光转向这边来。都知道龚英随是龚先立的大儿子,但因为一直在国外很少露面,对龚先立的家产似乎一点都不在意,又因为在别家的公子都还常常出现在桃色新闻里的时候,他只回国两个月不到就结婚,这件事在圈子里总被人当做夜店酒会里闲聊时的谈资。
说他专情的有,但更多的都是在聊他的男性伴侣。毕竟世上专情的人都占少数,一个没什么本事的普通人又怎么能够让龚英随死心塌地地爱着自己呢。
他们探究地打量着陈调,眼神里大多不怀好意。这让原本就不适的陈调浑身都毛骨悚然,他一言不发地低着头站到龚英随身后,巴不得缩到地里去。
龚英随注意到,伸手搂住陈调的肩将他带到身侧,转头朝着陈调旁边打量他的人笑了笑,他们立马就尴尬地转过头,不再看了。
楼上都是龚先生亲近的人,他和那些人聚在一起说话,陈调不太适应这种人多的场合,跟龚英随一起过去打了个招呼就自己到角落里,刚坐下,似乎就听到熟悉的声音。循着这声音抬起头,正好和周裕祈的眼神对上。
男人顿了下,移开视线。可站在他身边的人又打量似的看着自己,这目光让陈调不舒服,他的脑里莫名回忆起那天在地铁里的场景来,那几个人的目光也是这么地露骨轻蔑。
他不禁想到,这些人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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