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长的沙发,她坐在一端,半身歪靠沙发扶手,贴身的红色长裙,样式简单,身姿纤长且玲珑,腰肢因为斜靠而扭出纤细的身段,她翘了腿,长腿的轮廓被布料勾勒了曲线,往下蔓延到足尖,高跟鞋要掉不掉,妩媚,却又克制冷冽,冷白的皮肤在灯光流淌中,竟比周遭许多欧美人士越发醒目,这种白似乎凸显了她唇色的冷淡,以及眉眼里淡漠却尤有温和的光辉。
她在听人说话。
前面有西装笔挺的英伦男士特地拉了椅子坐在跟前,之所以如此,是因为沙发其他位置被人坐满了,沙发后都站了看起来衣冠楚楚的人士,他们似乎在谈论什么,这个男士是主要演讲人,似乎兴起,他甚至解开了昂贵的西装,并且解了衬衫袖口,正抬手在演示演讲什么,手里还有几张纸,密密麻麻全是字也看不清,所有人都聚精会神听着。
这跟周遭的迷乱形成了强烈的反差。
但更大的反差是作为男士主要倾诉对象的王九状似认真听着,左手却轻勾着一个简单的玻璃水杯,里面三分之一的水量,应该正要喝水。
水里面有光,沿着玻璃攀爬到了她那纤长的手指,非柔弱无骨,事实上能看到骨跟皮幅度完美的轮廓,性感跟感性兼备的一只手,却无端让人觉得充满了欲望的轮廓。
但更古怪的是她斜靠腾出的空间…有一只猫,肥胖的蓝短猫,脖子上挂着珍贵的珠宝挂牌,慵懒又霸道地占据了那一方空间,甚至还把猫爪子不客气地放在她的大腿上,但又纵容她的另一只手抚柔它的肥下巴,它微仰了肥胖的脑袋,眼镜舒服得眯成一条缝。
它的舒懒,大抵跟对面放肆了风度的男士一般感受——为她专注于自己的亲睐而感到欢心。
这张照片出来,贾德这些人似乎很惊讶,很快提到了什么晚宴,药监,研究所的事,但拼贴起来大概就是那个看起来跟中国酒会上拿着资料求人投资似的男子是一个医药公司的重要人物,把控研究所,正在游说王九什么。
“不是游说那位林姿教授?”
“好像不是,像是想通过她来游说她的介绍人老师,那位可是连我们父辈的面子都不给,派头大得很。”
“我怎么听说是在游说她,理查德,你不是站在边上,没听到?”
“我又不从事医疗行业,听不懂,你没发现边上那几个都是医药公司的?MD,药品真的是暴利行业。”
“所以,后来成功了吗?”
“谁知道呢,我听说伊利先生给出的酬劳很恐怖。”
几人寥寥闲谈,似乎又摒弃了风花雪月,直到伊恩受不了,冷笑了一句:“理查德,你这样子在他们中国就叫舔狗吧。”
卧槽!吃瓜中的中国瓜友们,或者说其他区的瓜友们都激动了。
来了,来了,撕逼了?
有瓜但是老王一直不上线,虽然刺激,但还不够刺激!
理查德:“伊恩,你还挺懂中国文化,就是不知道你跟你的好朋友背着各自的老婆为爱做0算不算符合他们的文化。”
艹!大瓜大瓜!国际大瓜?
伊恩似乎真的被激怒了,其实这件事在他们那个圈子里早已泛滥,当时还轩然大波,几个家族都被卷了进去,可并未传到亚洲圈子这边,所以也的确算大瓜了。
伊恩果然还是被激怒了,“你们这些蠢货,我跟林恩是被陷害的,是她跟罗伊跟我们两个下了药!法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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