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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成交。”

就这样,贺疏同阮祎积极沟通起他的情感问题,直留到晚饭时候。贺品安在厨房里做饭,想到外面闲坐着的俩人,一阵火大。

等到吃完饭了,贺疏挠着脑袋说要走。贺品安想到他在C市无处可去,正想发个大红包给他。阮祎却很过意不去似的,劝贺疏留下,他说他的东西都放主卧呢,客卧有地方睡。

这是有没有地方睡的问题吗?

贺品安的手都已经碰着手机了,听到贺疏在那头应了一声好,沉着脸又放到一边去。

他俩倒是有商有量——谁也不记得这房子的主人究竟是谁!

贺品安越想越觉得不是滋味,同时他不知这股子闷气哪里来的,以前从没有过,他仿佛被一伙强盗给挤兑了似的。到底还是咬咬牙也忍了。正是喜庆的时候,横不能让亲儿子滚吧。

夜里各自回了屋。在主卧的卫生间里,俩人站在一起刷牙。

阮祎用的电动牙刷,口中嗡嗡作响。这玩意儿他给贺品安也买了,买的情侣款,贺品安用一次就甩开了,说嘴麻。

贺品安在镜子里瞧他,小孩儿正认认真真地清洁牙齿,看到他在看,眼睛弯成了月牙儿。

他一笑,心里就有些痒,贺品安低头吐掉牙膏沫子,轻哼一声,问他:“你非把他留下做什么?”

这话他问得含混,那头还“嗡嗡”响着,阮祎没听清,转过头来:“啊?”

这一张嘴,被电动牙刷旋出的白沫子飞溅到了贺品安的睡衣领子上。也并非不能补救的情况,偏偏阮祎被贺品安震惊的神情给逗乐了,笑喷了,这下从上衣糟蹋到了裤子。

他知道不能再笑,于是生忍着,把嘴巴抿成一道线,瞧着更有几分滑稽。

贺品安对这活宝无计可施,嘴里照骂一句“他妈的”,骂完轻飘飘的,情绪落不到实处,如脚踩不着地面。

不经琢磨,他把那傻子牙刷扔到水池里去,不由分说地开始剥阮祎的衣裳。

“叔叔!”他问一些傻话,“脱衣服干嘛?”

“洗澡。”

“不洗,我昨天洗过了——”

他被男人拉到花洒下面,兜头浇了一通。玻璃门被拉上了,睁不开眼时,他就反手去够门把手,被贺品安抽了一下手背。

耳边是哗哗水声,等到贺品安关了花洒时,周围忽地安静下来。

他小声说:“我错了,叔叔,放我出去嘛。”他撒娇时,每一个字都咬得软乎。

“身上暖和没有?”

他还不晓得这话什么意思,只好如实答:“暖和。”

贺品安赤膊抱他,这姿势使男人大臂的肌肉微微隆起,他看到几滴水珠从麦色的皮肤上滚落。

正是心旌摇曳的时候,贺品安同他耳语两句。

男孩儿的脸霎时涨红了,哆嗦着跪下去。

细嫩白净的手握住鸡巴套弄了一阵,弄得很硬了,他稍偏了偏头,找着一个合适的角度,缓缓地将那根粗大的鸡巴吃进嘴里,腮帮鼓起来,再仰头时,却是一副很受欺凌的样子。

他含不完全,左手仍旧握在那话儿的根部,安抚似的摩挲。他看向贺品安时,分明感到口中的鸡巴又胀大了几分,饱满的龟头翘起来,不知怎么一颤,划过他柔软的上颚。蓦地,一阵极为强烈的快感顺着后脑窜向尾椎,整个下身都微微痉挛起来。

他心慌,下意识地向后躲闪,要把那肉棍吐出来。男人许是察觉到了,大手正按在他的后颈上,稍一用力,就将他逼了回来。

他被捅得狼狈,那驴玩意儿塞满了他的口腔,感到舌头无处安放时,只好被动地舔舐起男人的阴茎,舌尖混乱地滑过茎身,间或“唔唔”地叫两声。男人掐住了他的两颊,迫使他张开嘴。他趁这时候猛喘了一口气,吸进肺里,还未等呼出去,贺品安又插进来,插得更深,几乎到了他喉口的位置,他闭着气,眼前忽明忽暗的,禁不住就要咳嗽,喉头一紧,好像将那肉头夹了一下,他听见男人爽快的闷哼声。在他快要忍到极限时,贺品安又未卜先知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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