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水如同浪头,一阵一阵涌出,早将衣衫和床浸湿。Alpha的呼吸急促而滚烫,举止暴躁又隐忍。有时候似乎丧失了意识,猛地将沈榷按在身下,撕碎衣衫,咬住后颈,就要捅进,却转瞬又回过神,将人放开。
抑制剂注射了一支又一支,发挥效用的时间也因为抗药性变得越来越短暂。
他摔碎过碗盘,也踹碎了阳台的落地窗,沈榷夜里无眠,Alpha却以为他已熟睡,却不知他走进浴室,冷水冲凉,脑袋砰砰撞着墙壁的声音,被Beta听得一清二楚。
其实就算沈榷不是Omega,他也能给予微末的抚慰的,用他的嘴唇、身体,拥抱与亲吻,像以前无数次那样,从大学时代开始的无数次那样,献上自己干枯的后颈。
但沈榷没有。
Omega的信息素既是催情的春药,又是镇静的良药。Beta能给予的那点抚慰终究算不了什么。
清晨,沈榷联系了赵未霖的助理,请他带上保镖、司机还有医生,带上止咬器和安全护具等,一同过来。
他偷偷在阳台打这个电话,不觉Alpha已悄然到身边,发出一声讽刺的嗤笑。
Alpha阴沉的嗓音使他一惊,他回头看去。
Alpha刚刚又冲过一次冷水澡,敞着上半身。湿漉漉的头发搭在额头上,让他这一阵子的冷漠和不近人情稍稍褪去了,显露出许久不见的一点少年气来。
但香烟放至嘴边的时候,他又恢复了原样。
却不是沈榷过往最常见的那样,这段日子里,他终于彻底见识到这个Alpha鲜少在他面前表露的一面。
他会有那么阴沉而不带笑的眸子,他的嘴唇紧抿,再说不出一个撒娇甜软的话语。
像是他们已从爱人变成仇敌。只是睡梦时,他的腰身却依旧被赵未霖紧紧桎梏。装睡时会感知到赵未霖的一个轻吻。
赵未霖眺望着东方的红霞,天光从那里亮起,他看了很久,不语。寒凉的风吹过,沈榷忍不住一个瑟缩。
赵未霖这才收回了视线,道:“榷哥,我的助理答应你了么?”
沈榷攥了攥手机,赵未霖的助理除了最初打了声招呼之外,没有说别的,不知何时已经挂断了。
“其实没必要的。”赵未霖掐灭烟头,说道。
沈榷心有不忍,但还是说道:“怎么没有必要。Alpha的易感期需要Omega来抚慰这是生理基础,屈服或者顺从都不是错。”
“你怎么知道我就真的屈服或者顺从了?”
沈榷心说,我知道你没有,就是因为你没有,才会如此痛苦。但他却道:“可能你没有屈服吧。”
Alpha的神色已经开始冰冷,他冷淡道:“我没有背叛过你。”
沈榷抬头与他对视。
赵未霖心中一颤,突然间胸腔里迸发出强烈的恨,他盯着他,双目赤红:“没错,我骗了你,易感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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