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试探他所想。
沈榷没想什么,一旦有些思绪,便是和赵未霖的上一次见面,不如睡了的好,睡着了都是美梦,像是和赵未霖手拉手重走一遍学生时代。
等到醒来时,满脸湿润,沈榷越来越觉得,他说赵未霖残忍,其实他自己又何尝不是。
也许是见他沉默寡言、形容消瘦,医生替他开了大约营养针之类,沈榷都全盘接受,无论如何赵未霖不会害他。
又过了一周,沈榷被安排做了一次全身检查后,出院,他终于见到了赵未霖。
看到那张脸孔的那一刻,沈榷可恨地眼睛一酸。赵未霖倒是在笑着,仿佛过去的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车上,赵未霖问:想去哪里玩,我有一个月的空闲时间。
沈榷拒绝了。倦怠地看窗外,因此也错过了赵未霖眼中的失落。
家还是老样子,什么都没有变,定期有家政打扫,依旧窗明几净。
赵未霖的确空闲下来了,以前从没有过,以前他的假期似乎仅限于易感期。
赵未霖会做饭,手艺很好,是大学时给沈榷做饭练出来的,只是工作后忙了,偶尔只有沈榷下厨。
那富裕的一个月,他变着花样儿做菜。
他们很久很久没能拥有如此奢侈的时光,成天腻在一块儿,但如今境况,反倒不亲密了。
但沈榷能够感受到Alpha的渴望,尤其是逼近的易感期。
沈榷回想大学时,赵未霖的易感期是如何度过的呢。他们会在一个尽量小的屋子里,是赵未霖租的小房子,空间要足够小,贴得要足够近,拥抱要足够紧,露出全然献祭的姿态,没有一丝保留,吻他嘴唇,耳廓,下巴,锁骨,给他口交,揉弄他的腺体,再让他操进来,说好爱你。
沈榷太懂得该怎样满足这个年轻Alpha的安全感了。
夜深时,沈榷装睡,他知道赵未霖偷偷亲他,难耐地自慰,精液射在他的脸上。也能感觉到赵未霖俯下身去,钻进被窝,吞吐他的阴茎。
这个傻子,到底知不知道他早就醒了。
尽管易感期的症状逐渐呈现,并愈发明显,但易感期迟迟未到。
沈榷每一天都做好了准备,来迎接一个年轻气盛Alpha的易感期,但Alpha彻底的失控的易感期还是没来。
反倒是一个晴光灿烂的早晨,赵未霖注射了强力的抑制剂,带上阻隔贴,拉着沈榷出门。
沈榷不明所以,但也没问。但火车站逐渐近了。
赵未霖买了两张车票,目的地很是熟悉,不久之前,他就曾在去到那里的火车上,中途被暴怒的Alpha拦截。
一起检票、进站,等着火车抵达。
赵未霖把行李交给他,对他笑。
“榷哥,之前吓到你了是不是?我保证以后不会了。你不是想去C市x县么,去吧。你的东西都准备好了,到站会有人来接你,我在那里买了一套房子,榷哥过去就可以住下了。如果榷哥还想干以前的工作,我就不为榷哥联系了,以你的能力,哪个公司都想要的。如果像换个工作,那就换吧,如果想歇一歇,那也没关系。”
他都安排妥当了,他的财产都是他的。沈榷想做什么都可以,只要沈榷要快乐,快乐就都是他的。
沈榷睁着黑白分明的眼睛看他,神情平静,但有一丝意外。看着这张脸,赵未霖本以为自己会犹豫,会反悔,但没有,他的情绪也格外平静。
如果沈榷已经不爱如今的赵未霖,那他就该放沈榷走。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