堪,好像……他们也能拥有。
贫困的出生, 娇艳的容貌, 是谁都能染指的, 现在却像古代献给皇帝的贡品一样,从此刻下了专属印记。
只可以远远地看,眼睛都要嫉妒红了。
金色旋转楼梯上倏地出现细微声音,佣人们抬头,有些甚至还来不及掩盖脸上的嫉妒表情,即便是已经朝夕相处两个月了,仍然会被青年所惊艳到。
祁千雪扶着旋转楼梯的把手走下来,视线在餐厅扫了一眼,在家他穿的极其宽松,一件宽松的丝绸睡衣,从脖颈遮到小腿,只露出了小半截手臂。
是衣柜里仅有的几件正经睡衣。
但仅是这种裸露极少的睡衣也能看出很多男人对他的宠爱,在商场上无往不利的胜利者,比私人生活中似乎也是这样,对自己的专属物恨不得从头到脚都打上标签。
裸露的白皙手臂上有细密的吻痕,青年身上的印子极容易消。
佣人们就曾见过男人将青年抱在怀里,就在餐桌旁,一下一下地啄吻着他的脖子,那样的印记也不过半天就消了。
祁千雪对于旁人的注视恍若未觉,自顾自地走到餐桌前坐下,看着对面的萧迁,微微歪了歪头,露出好奇的样子。
萧迁是对牧鹤有恩人家的孩子,因为父母去世的早,就被牧鹤接到了身边负责他的吃穿用度,虽然是这样的关系,两人间的感情并不亲密。
祁千雪第一次到牧鹤家里看到萧迁,差点误会对方是牧鹤的私生子,冷着脸转头就走了,被男人哄了好久才勉强接受了家里还有第三个人这件事。
祁千雪比萧迁大两岁,再加上和牧鹤的关系,自认为算个长辈了 :“最近学习怎么样?”
他和萧迁不经常见面,对方学业繁忙,他一天中大部分时间都待在床上,嫌少有碰面的机会。
佣人端上来早餐,熬得浓稠的白粥温度刚
好,搭配上一点其他早餐,祁千雪越发娇艳,像花一般繁盛的脸上露出些许笑意 :“谢谢。”
端上早餐的佣人脸上顿时露出一抹酡红,激动得从脸红到了脖子。
萧迁淡淡地看着,男人庄园里的佣人,大部分都是些年轻帅气、身强体壮的青年,不知道是男人没有往那方面想过,还是对自己看着就不安于室的小妻子足够自信。
“还好。”萧迁出声,吸引了祁千雪的目光。
对方大概只是随口一问,怔愣几秒,才“嗯”了一声,想起什么似的,嘴里还含着粥,白嫩的腮帮子鼓鼓的,嘴唇湿红 :“还是要注意身体,我记得你每次都回来的好晚。”
萧迁眸色暗了暗 :“课业忙。”
男人白天要上班,只有晚上才会有时间跟祁千雪亲热,庄园里的佣人也都下班了。
大概是因为这一点,男人做那种事时,心眼会稍微大一点……也更放肆。
萧迁身体一僵,察觉到什么似的微微低下头,他的腿自然地屈起,两腿之间留下缝隙,被宽大的桌布挡住了。
现在,分开的两腿之间多了一双脚,似乎在轻轻晃荡,不轻不重地摩擦着萧迁的裤子。
他记得,青年下楼时就穿了一双拖鞋。
那双腿晃荡的力道似乎大了一点,轻轻撞到了萧迁的腿,萧迁抬眼看去,祁千雪眼睛蓦地睁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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