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致漂亮的小脸上写满了茫然,太过殊丽的脸,偏偏长了一双微圆的杏眼。
“对不起,我一个人吃早餐习惯了。”祁千雪露出点懊恼,耳根发红,很不好意思。
萧迁却情不自禁地想,原来祁千雪自己一个人吃饭的时候,脚都会伸到桌子底下乱晃吗……看着明明是个很矜持的人。
放浪又清纯,怪不得能把那个男人迷的死去活来。
萧迁忽然想起什么,脸上的表情古怪起来 :“是在牧先生那里养成的习惯吗?”
他听到庄园里的佣人闲谈时聊过,牧先生和那位先生刚开始几乎像连体婴一样,那位先生早上起不来也会被牧先生抱着去吃早餐,然后牧先生去上班,那位先生去睡回笼觉。
或许这个习惯就是这样养成的,吃早餐时脚伸到餐桌下,是为了勾男人的腿。
祁千雪懵懵的 :“什么意思?”
似乎是没想到,自己随意一个动作就让萧迁进行了什么不必要的联想。
萧迁握紧了手里的刀叉,视线在祁千雪清澈见底的眼底看了一眼,摇了摇头 :“没事。”
吃完早餐,萧迁去上课,祁千雪懒散地打了个哈欠,眼角溢出点泪渍,看上去还会上楼接着睡,毕竟昨晚折腾到快天亮。
他准备离开时,有佣人上前来说 :“小先生,燕先生来访。”
燕朗是牧鹤在商场上的伙伴,祁千雪跟他有过一面之缘,先让佣人将人引进来,自己去楼上换了一身衣服,穿着睡衣见客总归不太礼貌。
等他下来,就看见客厅的沙发上坐着一位比牧鹤稍微年轻两岁的男人,模样俊美,嘴角噙着笑,手里端着一杯茶,听见声音慢条斯理地打量着下楼的祁千雪。
燕朗冲祁千雪微微颔首 :“好久不见,小嫂子。”
上次见面还是在牧鹤的大婚之日,眼前的青年被比他高了一头的高大男人揽在怀里,像是个专门为牧鹤打造的贴身娃娃一样,领着他跟这群事业上的伙伴敬酒。
祁千雪第一次单独见能够在事业上给予牧鹤帮助的人,略有些紧张地坐在了旁边的沙发上,他没见过太多世面,结婚后大部分时间都在家里。
嫣红的嘴唇轻轻抿了抿,脸上的浮现出一抹无措 :“你好,你是来找牧鹤的吗?”
燕朗含笑地摇摇头 :“我是来找你的,小嫂子,你和牧鹤刚刚结婚不久,蜜月刚过,就告诉你这件事可能会影响你们夫妻间的感情,但我想来想去,总觉得这件事不告诉你,会让我良心不安。”
对方说的这么严重,都让祁千雪忘了反驳不是夫妻,是夫夫了,手指紧扣着身下的沙发,脸色煞白 :“没,没事,你说。”
燕朗的瞳孔里倒映着祁千雪的反应,大概心里猜测了一大堆,直接反应在了脸上,嘴唇抿得发白,又在放开时迅速充血,甚至因为唇瓣过于柔软饱满,放开时微微弹了一下。
青年再漂亮,在嫁给牧鹤之前,也生活在社会的最底层,嫁给牧鹤之后,就像是被硬生生带到了不属于他的阶级。
自以为伪装的很好的镇定,其实不过轻易就能打破。
燕朗微微附身,靠近祁千雪,避讳的姿态做的很足。
距离被拉进了好多,是稍微主动一点就能亲上的暧昧距离,祁千雪忍着没有后退,睫毛像小刷子似的轻颤。
“牧鹤的公司前不久遇到了一点小危机,本该很好解决的,却像滚雪球一样越滚越大,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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