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梦里反复出现的画面。
连细节都能添加补充上, 像变.态一样守在门口听着房间里的动静,脑海里不断幻想着祁千雪那张无辜单纯脸上会是什么表情。
很快就知道了。
房间没关严, 他透过敞开的缝隙看见夏京墨把他逼到了床头,纤长白皙的手指紧紧攥着夏京墨的衣袖, 像抗拒, 力气微弱地又像某种欲拒还迎。
夏京墨冷淡高傲, 自己都没发现面对眼前人时, 强势不容拒绝中带着点说不出的焦躁,像得不到心仪东西的雄狮,只能绕着猎物踱步甩尾巴。
太过脆弱的金丝雀,除了柔弱得好像随便谁都能占为己有,却又害怕太过用力,会折断金丝雀的翅膀。
连夏京墨都不得不软下嗓音,想要像男人一样用爱编织出一道情网,引诱他心甘情愿坠落。
但确实很软,很会哭,腰软得要命,说话的嗓音带着哭腔,皮肤细腻得夏京墨的手伸进去就没有出来过。
比他想象中还要诱人。
脚踩在坚硬的地面,祁千雪慌不择路地后退,强装镇定地说 :“我……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晶莹的汗珠顺着额角滚落,秋季转凉的天气,却热得泅湿了额发,嘴唇抿紧又松开。
眼里一闪而过的恐惧没有逃过萧迁的眼睛。
害怕变成他说的那样。
成为别人的玩具,甚至不只被一个人玩弄,被玩得破破烂烂,最后再残忍丢弃。
“装傻可以,但不要真傻。”
“在你睡着后,牧鹤就给律师打了电话。深更半夜,偏偏要等你睡着了,害怕吵醒你……又或者是根本不想让你听到谈话内容。”
萧迁讽刺地笑了一声 :“你能猜到他让律师做的事是什么吧?”
萧迁看着那张漂亮苍白的脸上流露出痛苦,胸口起伏得很厉害,呼吸紊乱,湿润眼神恳求地看着他。
声音稍稍柔和了一点,安抚一般 :“他还爱你,所以跟你离婚,不然破产的消息公布出去,就是你们夫妻的共同债务了。”
祁千雪没有被安抚到,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难以忍受般地慢慢蹲.下身,身形羸弱得风大一点就能吹跑,手指紧紧攥在一起,微张着唇,小口小口的呼吸。
“这么爱哭?”
萧迁半蹲着,抬起祁千雪的脸,接触到一手的水,神情有些怔愣。
早上被夏京墨逼迫时就流了好多水,现在听到牧鹤要跟他离婚,蹲在他面前像只被人遗弃的小动物一样。
身体蜷缩成一团,瑟瑟发抖,嘴里发出呜咽的声音。
眼泪连一点预兆都不打的就流满了整张脸,萧迁忽然有点手足无措,却在这一刻奇妙地理解了夏京墨的心情。
男人只用三个月就让青年对他死心塌地,不图他的钱,也不图其他外在因素,只纯粹地喜欢他这个人。
泪水沾到萧迁的指尖,被水浸湿的指尖着了火似的无比滚烫。
他微微皱起眉,看着青年无声落泪眼睫毛被打湿的样子,喉咙莫名干涩。
有些恼怒,又有些疑惑。
牧鹤到底是怎么舍得要跟他离婚的,遇到这样的人难道不应该死也要紧紧攥在手里吗?
祁千雪苍白的脸色激动之下有了血色,眼睛通红,鼻尖也红红的,看着好可怜 :“你别说了,我不想听……”
不想听别人提牧鹤要跟他离婚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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