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用石榴做什么。”
他略顿,“也没有用你的身体榨汁的意思。”
关青禾听得脸色发红。
自己想是一回事,被这么直白说出来又是另外一回事。
她干脆破罐子破摔,嗓音不免虚了几分,更显柔和:“……哪样都不可以。”
沈经年禁不住莞尔,顺着她的话:“好,不可以。”
难得见她使小性子,这是对自己的放松,说明已经逐渐接纳自己,当然要满足同意。
但沈经年却没有结束这个话题。
“关老师。”
关青禾不吱声。
刚才吱声就让自己出了个大糗。
沈经年知道她在听,有意放缓了语调,温润道:“你刚刚的想法,其实很诱人。”
“……”
关青禾不理会,当没听见。
男人又慢条斯理挑出一粒石榴籽:“还吃吗?”
关青禾嗔视:“你自己吃吧。”
“好吧。”沈经年回了一句,唇边弧度不减,轻轻抬了下眉,送进自己的嘴里。
石榴好是好,果肉不多。
回到家时,他手上的石榴还剩大半,管家上前询问:“是剥了还是榨汁?”
关青禾侧目。
沈经年递过去剩余的半颗,温声:“这颗剥了,晚餐时送过来。另外一颗榨汁,晚上睡前再送。”
管家应声离开。
“周六殷先生的葬礼,参加的都是较为有名的人士。”沈经年转而回到这件事上:“容家不提,还有宋家,温家。”
他只说这几个名,关青禾就能猜到是哪些人,毕竟都是新闻上较为推崇的大佬。
沈经年说:“温家是我的舅家。”
关青禾点头,对于这些人,也就容羡她最熟悉,说起来他这两天又和曲一曼上热搜了。
这回真是带伤,直接脖子破了。
“容总的脖子……”关青禾有点好奇:“抓破的?”
沈经年微微笑:“他不会说的,不过,你可以问曲一曼。”
关青禾和曲一曼加了微信,但平时很少聊天,毕竟曲一曼作为当红女星,着实很忙,不是在拍摄的路上,就是在飞机上。
再说,问这个八卦,似乎不太好。
晚餐过后,关青禾想起来自己的重要事情,把设计图拿出来:“这样可以吗?”
沈经年清然的目光顺着纤纤素手,移到纸上,一把铅笔绘制的琵琶正在中央。
他问:“关老师要送我琵琶吗?”
关青禾轻声:“我对琵琶最熟悉,雕刻起来可能比较轻松,你如果不喜欢,我可以换。”
反正是他教。
沈经年接过纸:“我很喜欢,画得很好。”
关青禾有点不好意思:“随便画画。”
老一辈的人什么都会涉及一点,她随老爷子学过一点国画,画画都是相通的。
沈经年喟叹道:“关老师随便画画便这样优秀,那认真起来,岂不是更出色。”
若不是他神色淡然,语气真诚,没有开玩笑,关青禾都觉得这像是在捧杀自己。
“……我也没这么厉害,你不要吹嘘。”
沈经年轻笑了声,音色醇厚:“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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