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脸都没有实感。
“……嗯。”
男人乖乖回答,赵檀说不准他到底多大,但顶着自己的东西一定不容小觑。
“你硬了。”
赵檀好笑道,没想到时隔多年自己居然还会做春梦,主角竟然是小时候养的狗,怎么想怎么诡异。
“唔。”男人似乎不太爱说话,自喉管低低发出呼噜声,权当回应。
“你想怎么做?”赵檀挑眉,把主动权让了出去,自己养大的狗,就算是梦里也谅它不敢造次。
男人依旧没有回应,连指尖都覆了层老茧的手抚上方才硬挺的奶头,没一会就揉捻得发红发痒。
还真是自己的狗,学坏学得这么快,刚看见自己揉奶就跟着摸上来了。
赵檀干脆躺平,平日里极其反感别人触碰的隐秘处,此时被陶陶——或者说陌生男人——玩弄,的确比自己玩更加刺激。
也只有在此时能够享受一番了吧。
男人也许是干体力活的,力气大得可怕,连捏着奶头也不收敛,粗糙如砂纸的指尖夹着奶头往外扯,修剪圆润的甲盖试图抠弄中间的肉缝,几乎是同时,赵檀完全勃起了。
“嗯哈、你轻点儿,奶子都要被你掐掉了!”
赵檀吃疼,揪了一把男人的头发,可疼的同时也是爽的,他自己玩是不敢用这么大力,新鲜的快感如同海啸席卷而来,刚刚才高潮过的鸡巴又高高翘起,前列腺液漫出马眼,洇湿了男人的西装裤。
“好。”男人终于给出回应,是陌生的嗓音,赵檀莫名想到了前些日子去过的海边,坐在躺椅上听着海风卷起沙砾,又麻又痒的触感变成了绝妙的声响,就连半压在身上的重量都像停驻的海鸥衔着珍珠那样沉重而轻盈。
声音好听。
赵檀断定这男人或许是自己臆想出来的理想型,比张野更贴合自己的欲望。
西装裤很紧,裹出形状浑圆的臀部,赵檀脱力地揉那两团手感极好的屁股,也许是知道他的癖好,男人竟翘起那儿送到了他手心里,唯恐他揉弄得不爽快。
“陶陶,把裤子脱了。”
赵檀贴着男人的耳边呓语,或许意淫自己的狗比意淫自己的初恋更加刺激,更能激发最原始的兽欲,他无比庆幸此刻的淫梦主角不是张野。
他怕张野知道他内心的龌龊想法,也怕张野知道自己觊觎了他这么多年。
哪怕他可以为了张野躺在身下承欢,可以敞开双腿让张野操进来。
“……”
又不说话了,赵檀无奈,掐了男人的屁股一把,面露愠色,“我叫你脱了。”
男人直起身,三两下便褪去了灰色西装裤,底下竟不着片缕,怒胀的鸡巴硬得可怕,圆润饱满的龟头直勾勾地顶着他打量的视线,在他狂妄的视奸下跳了跳。
不愧是老子的狗,赵檀舔舔唇,征服男人、特别是征服这样充满了性张力的男人,最能勾起他的性冲动,更何况这人是他臆想出来的床伴,有着陶陶的性格,和神似张野的脸。
“自己坐上来。”
赵檀示意男人自己掰开屁股坐下来,他没了力气,没法用最爱的后入式侵犯这样的绝佳肉屁股,还有些可惜。
施虐行径也无处可施,做爱还有些不带劲儿。
男人似乎没听懂他的意思,定定地盯着他,正当他不耐烦地想要翻身操进男人的后穴时,男人突然反应过来,一把抓过他的两只手腕扣在头顶,蛮横地分开他的双腿,另一只手伸向了他的后面。
“我操你大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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