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但他们好像没打算带你,这足以让你这个心高气傲的人疯狂了吧,因为你要被抛弃了!为此你还打了林小婉,这些都有人证。”
“你现在可以老实交代了,你到底如何杀害他们三人的,又把钱放在了哪里?”
姜曳伸手抵住了额头,皱着眉思考一会,问:“保险箱真的是自然打开的?有没有可能是胁迫?以伤害林小婉去威逼...”
姜曳刚想说可能是对方胁迫了一家四口,以林小婉的性命胁迫林永夫妻交出保险箱密码,而且逼迫原主去开箱子,因为本身就制定了计划让原主去背锅,这种策略是可行的。
可惜她话还没说完就被一个警员打断了,“现在证据确凿,我们可以零口供办案,我劝你认罪,否则没你好果子吃。”
陈钊刚听到“胁迫威逼”这个字眼,忽然想到阁楼地上的血迹,想要说些什么,却被同事打断了,而后两人出去。
“那个化验的结果出来没?如果是林家人的,那就...”
“不知道啊,我这里没有,你再去问问?”
陈钊纳闷,遇上自己跑去化验室,化验室的人一听,找了一翻,拿到了一份报告给他。
陈钊拿来看了下,上面显示不是血迹。
他松了一口气,那就尘埃落定了。
姜曳也知道自己完了,要被搞死了这个局里有内奸,有人把她说的那些话完全告诉了凶手,凶手再依法炮制顺应解决了这些BUG,加上早就埋好的线,足以收尾把她定居为凶手。
姜曳不得不再提出诉求跟疑点,“那个陈三包的事你们怎么查的,他明明就....”
如果她自己这边被人算计死了,陈三包就是唯一的突破口,看看能不能从对方身上找出破绽。
“你还怕我们找不出证据。”
“经过我们调查,发现陈三包以前在你们家饭店打过工,有一次还羞辱了你,说你是个神经病,这点楼下的客户曾经听到过,为此你爸将他解雇了。”
“你记恨他,所以杀了他,其实那天是你想杀他,用他来当替罪羊吧,至于你后脑勺的伤,是你们搏斗时留下的伤势。”
姜曳无语了,“那我为什么要报警?我明明可以继续埋了他。”
“那是因为你伤势很重,必须早点逃下去保命,但你没想到山下人那么多,刚好撞上了不少村民,你灵机一动就反咬一口...我们也是有证据的,还记得你那天被送去医院吗?在你的身上,也是留在医院的衣物外套上,我们找到了这个。”
“三轮车的车钥匙,你没想到吧。”
姜曳震惊。
这不是装的,这次她是真的震惊。
她身上根本没有什么车钥匙,只有MP3,否则她当时也不会孤立无援,若有车钥匙,她用它的尖锐口子戳开布袋就可以了,何必那么麻烦。
可是,警方这里总不可能把无缘无故的东西栽赃到她这吧,这么嚣张?
如果是真的从医院找到的,医院那边凭什么配合别人陷害她?
幕后凶手这么大能量,能驱动这么多人?
那万一车钥匙是真的存在呢,的确是在她兜里?
姜曳迅速说:“我当时没有车钥匙,否则就可用它划破麻袋,那个麻袋的材质并没有那么坚韧,还有你们说我才是真凶,是我反过来捆了陈三包要埋了它,那么麻袋里面肯定有血迹,就是我后脑勺上的血迹,你们化验过了?这能说得通?”
警员一时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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