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床上跳起来,苍白的脸上五官抽搐着,颤颤巍巍地用报告单指着温景焕。“是不是你让医生在我的药里加里东西?我怎么可能得癌症,你休想骗我的钱!”
温景焕垂手站着,她的惊恐给了他一种扭曲的快意。
“医生让我问你要不要做手术。”他说。
“我不会死!”
女人撕掉手里的报告单,白色的纸片被撒在空中。“我的钱你一分都别想拿到!你个吃里扒外的东西!”
她的话没说完,便捂着肚子,痛苦地倒在床上。
温景焕戏谑地眯起眼。
“妈妈,”他一字一顿地叫着这个称呼,“所有人都会死的,这个世界上没有任何一种不痛苦的死法,就像你砍死你老公那样,那些痛苦你也逃不掉。”
“不可能……”女人快要崩溃了,抱着头,神神叨叨地念着,“不可能,我不会生病,这是假的……”
她的动静招来了刚从隔壁病房出来的李医生,李医生冲进来看到此情景,难得地对温景焕提高了音量。
“不是说过别告诉她吗?”
李医生皱着眉,还想说些什么,温景焕却低头笑了笑,兀自转身走了。
残阳落在地板上,温景焕快步走过这些红色的瓷砖,一路出了疗养院,走在下山的路上,嘴角扬着的笑意逐渐变淡。
到了山脚,他已经头晕目眩,再也站不起来。
他蹲在路边,扶着一棵树,大口喘气。
就像一个犯了心脏病的病人一样,他颤抖着从口袋里摸出手机,打通晏安鱼的电话。
电话很快接通了,晏安鱼懵懵懂懂的声音从里面传来。
“喂?温医生,怎么啦?我还在排练。”
温景焕的呼吸逐渐缓过劲来,他靠着树干,半张脸被夕阳映成来红色。
“没什么,”他紧紧攥着手机,哑声说,“就是突然想你了。”
作者有话说:
诶嘿,万圣节前夕快乐
第73章 头套
明亮的声乐教室里,晏安鱼躲到一旁听电话,眉头微微蹙起。
他听到温景焕在剧烈喘息,声音沙哑,让他想起了在剧院里的那次昏迷。
“你还好吗?”他小声问温景焕。
那边的喘息声很快平息了,温景焕的笑声从听筒里传出来。“我很好,是不是打扰你了?晚上回家再说吧。”
“哦……”晏安鱼将信将疑,“那你晚上早点回哦。”
晚上下课后,晏安鱼回到出租屋里,却不见温景焕的人影。
温景焕没回来,他也没心情看电视,于是去厨房的冰箱里翻出些山药和排骨做夜宵,惴惴不安地等温景焕回来。
山药汤的香味萦绕在客厅里,墙上的分针转了大半个圈,温景焕终于回来了。
晏安鱼起身给他开门,担忧的话还没说出口,就被对方紧紧抱进怀里。
消毒水的味道沾在外套上,晏安鱼嗅了嗅,双手从他的衣服拉链探进去,隔着毛衣,环住他的腰,和他贴在一起。
“怎么啦,”晏安鱼摸摸他的背,“遇到难过的事情了吗?”
“没有,”温景焕搂着他,轻轻地啄吻,呼出的气息带着秋夜的寒意,“安鱼,我的愿望要成真了,我开心还来不及呢。”
晏安鱼没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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