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瞅了两眼,听了一耳朵才知道,因为对方得罪了阮云鹤,所以在学堂里待不下去了。
不知道两人在他走之后聊了什么,兰泽只听了一耳朵,其他的都没有关注。
倒是有些同窗不知道又议论了些什么,偶尔看他一眼,本来就没有什么人跟他说话,现在几乎人人都避开他。
兰泽是好一阵时间才后知后觉,他反应迟钝,平日里也不主动和其他人说话,反应过来是因为先生布置的作业。
国子监里不止授课,还有六艺,兰泽除了课业丙三,六艺也差不多,琴棋书画无一擅长,看的先生直摇头。
原先即便他不会,还有几个同窗愿意教教他,现在没有一个人愿意和他组成一组。
先生留的作业是两人完成琴棋书画的作业,兰泽一个人,讲堂里只剩下阮云鹤,意味着他只能找阮云鹤。
兰泽还对扇了阮云鹤一巴掌的事情心有余悸,他讲堂课结束之后就去找了先生,他整日找先生,先生很烦他。
“先生,我能不能一个人?”兰泽问。
先生用眼皮夹他一眼,“这次的考试很严格,需达到乙二往上。”
凭兰泽一个人,当然不可能达到乙二。何况若是阮云鹤不做没关系,他不做,可能先生写封信给谢景庭,他不必在国子监待了。
兰泽花了两天时间自己试着画了画,他在纸上画了两只小兔子,画的歪歪扭扭,这般若是交上去,他一定没办法合格。
除了画,还有琴棋书,兰泽都不擅长,他纠结了一番,在最后一日去找了阮云鹤。
“世子,我们能不能一起做,先生说还有几日的期限。”兰泽找了几个地方,在一处小廊亭那里找到了阮云鹤。
几名少年正在下棋,阮云鹤在一旁旁观没有参与。
兰泽这么问,几名少年各说各的没人搭理他,阮云鹤倒是看他一眼。
“没空。”阮云鹤随意地丢下两个字。
兰泽在原地略有些尴尬,他脸上红起来,这一次考核严格,所以没有人再愿意跟他一组,毕竟他会拖后腿。
“那……奴才等世子有空了再说。”兰泽唇线绷紧,他于是在旁边待着,自己拿了一本小书册,在旁边看着。
他坐的住,察觉到几名少年时不时地掠过来,低声议论他都能听见。
“现在肯服软了,是怕老头不给他过?”
“我要是老头也头疼,没见过这么笨的。”
兰泽眨眨眼,假装没有听见,他确实笨,原先还能安慰自己因为自己念书晚。后来发现也有和他一样念书晚的书童,但是别人能每次课业及格,其他人能够做好,只有他做不好。
书册上面的文字在脑子里过一遍,然后都自动消失了。
到了时间,阮云鹤和几名少年照常要混出去,兰泽在后面略有些犹豫。
“不是有事求世子,世子待会可能有空,你过不过去?”
阮云鹤身边的少年看他一眼。
马车上的阮云鹤随意地朝外看一眼,两人隔着车窗对上视线。兰泽对上那双深茶色的眼眸,那双眼带着几分随性,还有几分危险。
兰泽跟着上了马车。
晚上没有课,因为留了考核内容,这几日先生不在讲堂,他们可以自由安排。
兰泽坐上了马车,马车里只有他和阮云鹤两个人,他想了一番,低声开口。
“世子,那日的事是奴才不对,世子不要同奴才一般见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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