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嘲笑,然而他若是贴上去,学着对方先前的样子,他的兄弟则会后退数步,笑骂萧岭快滚。
眼前谢之容的所作所为,和萧岭的哥们其实没有太大差别。
最大的差别在于,谢之容长得太好看了!
他好看的让人不由自主地多想,很难把这事当成一个朋友间的玩笑。
萧岭以手掩唇,轻咳一声,掩盖住了方才滚动得有点急促的喉结。
庆祝他和谢之容的感情发展取得了莫大进步,他们现在已然是可以随便开玩笑的关系了。
虽然萧岭并不觉得好笑,但他还是自以为配合地勾了一下嘴唇,顺手一拍谢之容肩膀,“朕想要的日后再说。”
他想从谢之容和身上得到很多东西。
他想得到谢之容在国事上的襄助,若是可以,他还想获得谢之容的友情与真心。
不过从目前的进度来看,这不会是个妄想。
若能得谢之容这样的人物为友,不失为一种幸事。
谢之容目光幽深,亦翘唇笑了起来,“那等陛下想好了,一定要告诉臣。”他眼下晕着抹颜色浅淡的红,显得眉眼愈发深刻,“陛下先前说,只是什么?”
轻飘飘地将事情揭过。
谢之容的留有余地让萧岭蓦地松了口气。
这样若无其事的态度,让他愈发确信,这是谢之容一个突发奇想的戏弄。
五指压在谢之容肩膀上时萧岭怔然须臾,他能轻易地感受到男主肩膀的紧绷,以为谢之容不适,若无其事地拿开手,撑着下颌,轻笑道:“朕方才想说,朕若是与之容同处一室,大约无论用什么香,都是睡不着的。”
“哦?”谢之容抬眼。
眸光凛然,睫毛却纤长,中和了这种锋利。
“不知陛下和谁共处一室时能睡得安心。”
二指轻轻点在侧脸上,萧岭若有所思,然后给了谢之容个答案,“林缙吧。”
他傻,要是他们凉共处一室,萧岭一定没有国事可说,定然早早就寝。
谢之容闻言,沉默一息,好像有点不相信似的,重复了一遍:“林仪君?”
就是那个到皇帝面前去告状,反而把自己搭进去,深更半夜遭许玑拖走削去品级,幽居偏苑的林仪君?
萧岭点头,很肯定。
谢之容似乎有话想说,顿了顿,道了句:“是,臣明白。”
萧岭纳闷地看了眼谢之容,心说你明白什么了?
谢之容起身,询问萧岭,“陛下不回去歇息了吗?”
萧岭被谢之容那个猝不及防的玩笑吓得已经不怎么倦了,不过只是头还有些疼,他这几日都熬夜,刚刚养好一点的身体又在危险的边缘反复横跳,况且刚才已经和谢之容承诺过回去休息,道:“回去。”
他欲起身,忽觉头晕目眩,眼前一黑,刚起来就被迫跌坐回去。
“臣命人去唤……”
正要走远几步唤宫人过来,偏偏袖子一紧。
谢之容顿住脚步,顺着力量的来源看去。
先看到了一只骨节秀丽,肤色苍白的手。
手的主人身体虚弱,想拽住都用了很大力气,指骨向外凸起,凌厉得像刃。
薄刃,锋利易折。
萧岭拽着他袖子站起来,摇摇头道:“不必现下宣,回未央宫也不迟。”
谢之容的视线从他的手上移开。
在认识萧岭之前,他从不知道自己会如此注意人的骨头,腕骨、指骨、颈骨、亦或者是藏在层层衣袍下的,寻常难以得见的部分。
“起来得太快,一时头晕。”萧岭松开手,摸了摸鼻子,解释道。
这身体弱柳扶风得去学西施捧心都不违和,萧岭真是太纳闷了,身体素质这么差,居然还能拖着病弱的躯体折腾天下人数年不死,他刚来两个月,总觉得自己在猝死的边缘徘徊。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