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在床上非常不解风情。
谢之容愣了下。
萧岭以为是自己呼吸声太重, 谢之容没听清, 就又重复了一遍, “你卯时不上朝?”
你不上朝我也要上朝啊。
萧岭很清楚自己和谢之容的体力没法相提并论, 无论做什么,谢之容都会神采奕奕,萧岭则不一样。
哪怕这不是现实,但精神上的疲倦会降低他工作效率。
谢之容在听萧岭说第二遍时眸光已沉了下去,压着愠怒,微笑道:“只因为这个?”
萧岭道:“不是,还有,我和含章你不太熟悉。”
的确不太熟。
在程序里他俩才见过几次。
谢之容无言一息,种种情绪交织,使他唇角的笑容越来越粲然。
谢之容垂首,与萧岭鼻尖贴着鼻尖,“原来陛下和不甚相熟的人,也能做这种事?”
萧岭也被噎了下。
离得太近,心头的鼓噪仿佛能传递到对方身上。
萧岭的沉默落到谢之容眼里就如默认一般,想起这位陛下在外的声名,谢之容怒意更甚,反问道:“既然旁人可以,臣为何不能?”
谢之容深知自己的生气实在既不讲道理,更无立场。他们以前又没见过,萧岭何必考虑他的感受?
偏偏,只要想想那个画面,谢之容便觉那股邪火无法抑制。
什么玩意?什么别人可以你不能?
萧岭自忖他脑子还算好用,但无论怎么想,也没理解谢之容的深意,面对于他生死予取予夺的谢之容萧岭一贯是哄骗为主,讲理为辅,他也不知道自己哪里来的一现灵光,垂首,埋入谢之容的侧颈,“只有你可以。”他低喃。
谢之容骤然加重了握紧萧岭手指的力道,让萧岭甚至感觉有些疼。
“陛下是想让臣停下来?”谢之容近乎有些恼怒地问。
萧岭肉眼可见那块皮肤越来越红。
竟如熹光映雪。
要让谢之容停下,萧岭其实不大舍得。
但想想白日一整日的工作量,萧岭拒绝的很不坚决,“对。”
听出他语气中的动摇,“那陛下最好换个方法。”谢之容道。
萧岭的所作所为和他想达成的目的未免过于背道而驰。
然而即便不想承认,谢之容在萧岭说只有你可以的时候,还是微妙地被哄到了。
虽然知道萧岭很会骗人,也不惮骗人。
萧岭将头埋进谢之容的颈窝,充分地感受到了谢之容的僵硬。
但下一刻,就放松了下去。
以谢之容的警惕与防备,贴着这个位置,与扼住要害没有任何区别。
降真香的凉甜、皂荚的清冽混合,在温度升高的皮肤上氤氲开来,“请之容赐教。”
谢之容捏着萧岭的后颈把他提了出来。
萧岭抽出了一只被谢之容握了很久的手,垫在脸颊下。
他一眼不眨地看着谢之容,眼神非常复杂,迷恋与纠结交织。
谢之容的手指擦过萧岭的睫毛,后者顺从地闭上眼睛。
“为何?”
萧岭道:“什么为何?”
“为何这样看臣?”谢之容问。
萧岭没有动,任由这只手临摹他脸上每一处的轮廓,“之……”之容这个称呼原本要脱口而出,萧岭停了下,“含章,我说过,我与你所处的并非一世,我所在之地我仍为帝王,我未做这等天怒人怨之事,我与你是友人。”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