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静谨知赵嘉在讽刺她无子,很是配合地面上流露出了伤心之色,心中觉得相当可笑。
且不说她家那是个假女儿,便是真女儿,又比儿郎差在哪里?不论心性才貌如何,只论人品这一条,要好过在座命妇宗亲家那出去狎妓,丢尽了家中颜面,还要家里来求太后去给他们接出来的所谓世家公子们太多。
萧静谨颔首道:“如娘娘所言,不操心的福气,的确不是人人所有。”
把在场众人刺了个遍。
你家若是儿郎好的,你大早上跑到太后宫中干什么?
说的在座众人都些讪讪。
赵嘉不知想到了什么,面色微沉,“和荣,你家女儿的亲事怎还没定下来?倒要多劳你这个做娘的费心了。”
萧静谨一笑,像是听不出赵嘉的话外之意一般,“寒儿年岁太小,嫁出去妾舍不得,不如在家里多留几年,她那性子您知道,最是安稳不过,便是在家中长居,也不怎么费心的。”
长信宫中氛围更尴尬。
人人无语,不敢接话,怕讨好不了太后不说,再遭和荣大长公主讽刺一番,得不偿失。
正僵着,一宫人进来,到太后面前道:“娘娘,有一自言受了和靖侯所托的小太监请见和昭大长公主。”
赵嘉心情不顺,寒声道:“怎么了?”
那宫人膝下一软,跪在了赵嘉面前,颤着嗓子回答:“回娘娘,据说,据说是早朝散了,陛下体恤和昭大长公主忧心成疾,派了太医去给公主瞧病,那小太监说,驸马请公主赶紧回府。”
长信宫中人闻言倒吸一口冷气,面上皆惊骇,心中却不以为然。
可见苦肉计不是次次都好用,稍有不慎,就成了欺君之罪。
和靖侯如此匆忙,显然是对萧岭怕到了一定程度,怕到了不惜得罪太后,也要先让公主回府。
赵嘉面色发青,“岂有此理!竟连哀家也不放在眼中了!”
谁知道,她骂的是和靖侯,还是萧岭?
萧静婉化好了妆,匆匆从侧殿出来。
她走的太急,待有人唤了声:“和昭姑姑。”她才注意到有人过来了。
“王爷。”谁不知道留王此时深得皇帝宠爱,萧静婉应对极守礼,她抬头,见少年人立在不远处,身量高挑,似琼花秀木,只几个月不见,却好像比先前生的更好了些。
打过招呼,两人方错开。
萧岫对奉命跟在自己身边的赵杳杳道:“这是怎么了?本王倒难得看见和昭姑姑急成这样。”
萧岫常来长信宫,赵杳杳知道他性子比宫中的许多人都好,至少比太后娘娘好的多,小心环视一圈,见宫人都离的远,才低声道:“回王爷,和昭大长公主是为徐衡公子的事情来求太后的。”
萧岫举目,笑道:“这样说来,长信宫正殿都是命妇宗亲们了?”
赵杳杳垂首,“是。”
“开罪了这么些人,日后谢之容的仕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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