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知蝉看着干净男生逐渐模糊的背影,好像只过去很短的时间,便听到跑车车轮飞速碾过雨水的声音,抬头看到瞿锦辞的车子停在路旁。
宁知蝉顿了顿,正准备冒雨走过去时,瞿锦辞突然打开了车门,从车上快步走了下来,站到了宁知蝉面前。
他还穿着下午领奖时的那套制服,被零星的雨滴打湿了一点,留下几处颜色较深的水迹。
瞿锦辞没有说话,脱掉了身上的制服外套,用手臂撑了起来,形成的空间像一间很局促的避难所,遮住两个人头顶的小片天空,另一只手很紧地抱着宁知蝉,带着他向前走。
整套动作一气呵成,像在宁知蝉毫不知情时练就的、讨好情人的浪漫把戏。
较高的体温微薄地传递到宁知蝉皮肤表面,瞿锦辞垂着眼睛,短暂地与宁知蝉对视,仿佛时间从某刻开始被主观地无限慢放。
瞿锦辞用生来深情的眼睛暂时收留宁知蝉,像弥天大雨里唯一一个永远愿意帮宁知蝉遮雨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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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怪daddy耽误时间!下章小瞿主场!
第6章 “要不要我帮你回忆一下。”
宁知蝉被强硬地塞进后排,瞿锦辞坐到驾驶位,很快启动了车子。
他紧握方向盘,一言不发,车载音乐也没有播放,只有室外的雨滴砸到车窗表面,密集而沉闷的声响点连成片,和车内趋于凝滞的空气怪异地共振起来。
车子在路口遇到红灯,瞿锦辞停了车。
他向来没有为任何事情等待的耐心,有些烦躁地扯了扯衬衫领口,借助后视镜短暂地观察了宁知蝉一秒钟。不过宁知蝉对此并未发觉。
他乖顺地坐在后排,双手抱着瞿锦辞丢给他的制服外套,垂着眼,眼睫缓慢地扇动着,看起来有些茫然,茫然到似乎对接下来即将发生的事情一无所知。
信号灯闪烁之后,车子飞速驶过街区。
到达酒店房间的时候,宁知蝉还没来得及开始想任何一件事。
房间里没有开灯,室外错落的建筑灯光透过窗子,雨滴时轻时重地落到玻璃上,曲折缓慢地淌下去,光影斑驳的窗子像站在城市最高处殉情时哭泣的情人眼。
宁知蝉看到瞿锦辞暗影中不太分明的轮廓,凭空生出一种飘渺的恐惧。
“瞿锦辞。”宁知蝉站在门口,有点畏缩地试探着说:“你的衣服湿了。”
瞿锦辞没有说话,在原地站了一会儿,转过身,打开了屋子里的光源,走到宁知蝉面前。
高大的影子把宁知蝉原原本本地笼罩起来,瞿锦辞垂眼,漫不经心地扫过他怀里多出些褶皱的制服外套,又掀起一点眼皮,没什么表情地看向宁知蝉。
宁知蝉的身体很柔软,像一株依附瞿锦辞生存的植物,顺从地贴进瞿锦辞怀里。
他垂着眼睛,稍微踮起脚,很轻地吻了一下瞿锦辞的嘴唇,好像没有什么接吻经验似的,迅速地分离,犹如羞怯的少女为爱情献上初吻。
不过这种自欺欺人的想法经不得求证,因为他和瞿锦辞已经接很过多次吻,上过很多次床。
瞿锦辞不允许宁知蝉纯情,也不允许宁知蝉逃脱。
他很快伸手揽住宁知蝉的腰,像一条烧得发红的、滚烫的铁链,牢牢将宁知蝉捆在身前。
他握住宁知蝉的后颈,用干燥的掌心若有似无地在omega的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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