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知蝉有点难以自控地思考,瞿锦辞以后真的会和门当户对的omega结婚吗,结婚的对象会是他曾经暧昧过的某个漂亮的omega女孩子之一吗,如果宁绍琴真的嫁给了宋易勋,那么他们就要生活在同一屋檐下,瞿锦辞就会成为他名分上的继弟——
那么瞿锦辞还会想要继续和自己的继兄偷情么。
他有点想就这样问问瞿锦辞。
如果知道即将嫁给宋易勋的女人是面前这个人的母亲,如果知道穿裙子的了了是学校里人人踩上一脚的可怜虫宁知蝉,瞿锦辞今晚还会不会想要和他上床。
“你太瘦了,了了。”瞿锦辞突然说。
宁知蝉触电似的回神,看到瞿锦辞很暗的眼睛,以及脸上残留不太真挚的、很淡的笑意。
他用一种温和的、哄骗的语气对宁知蝉说:“你要多吃一点。”
宁知蝉看起来有些茫然,机械地点了点头。
他的情绪还没能快速地从毫无意义的构想抽离,拿着餐具的手很轻地发着抖。
瞿锦辞看了他一会儿,伸手用指尖碰了碰宁知蝉的手背,餐具便从宁知蝉的手里滑落下去,碰到了瓷盘的边缘,发出清脆短促的声响。
瞿锦辞笑了笑,半颗虎牙从唇间露出来,似乎看到宁知蝉狼狈的样子让他短暂忘记烦恼,变得真正愉快。
他拿起掉落的餐具,叉着宁知蝉餐盘里的点心,递到宁知蝉嘴边,浓黑的眼睛水洗过一样亮,饶有兴趣地看他张开嘴、咀嚼、以及吞咽。
宁知蝉的感官似乎从某刻开始发生功能紊乱,嘴里吃什么都有种腥咸的味道,吞咽时又因为过于苦涩而变得艰难。
他有时会难以控制地皱眉,那表情绝对算不上美观,但瞿锦辞依旧断断续续地喂他,并且观赏他进食的过程,像小孩子在玩有趣的过家家游戏一样兴致勃勃。
而他们的游戏实际上是取悦瞿锦辞一个人的游戏。
宁知蝉消极参与,被迫接受,无法叫停。
和无法拒绝瞿锦辞喂给他食物类似,宁知蝉想,如果瞿锦辞以后会想要和他继续偷情,他也是没有资格拒绝的。
瞿锦辞断断续续喂了宁知蝉小半盘,宁知蝉都吃下去了。
他还打算接着喂,不过食物刚递到宁知蝉嘴边,宁知蝉还没来得及将嘴里的东西咽下去时,瞿锦辞的手机突然响起来,于是他只好放下餐具。
瞿锦辞看了眼屏幕,眉头立即皱起来,看起来有点不耐烦,但还是接起了电话。
通话的背景噪音很大,强鼓点快节奏的音乐断断续续从听筒里传出来,瞿锦辞颦着眉把手机拿远了点,宁知蝉听到噪音里不太清晰的女声。
“瞿锦辞!你去哪了这么久不回来,你不会是去找人开房了吧!”
瞿锦辞冲宁知蝉勾勾手指,宁知蝉顺从地走了过去,坐在瞿锦辞的身边。
瞿锦辞用手不算太用力地按了按宁知蝉的肚子,柔软的皮肉很轻地下陷,宁知蝉下意识吞咽了几下,露出强忍痛苦的表情。
不过瞿锦辞没有看到,他似乎为自己的作品感到十分满意,语气轻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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