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知蝉下意识地“嗯”了一声,回答得很迅速,但瞿锦辞似乎对宁知蝉的表现还不够满意。
他用手捏着宁知蝉的下巴,不算粗暴地强迫宁知蝉抬头看自己,又问了他一次:“说话,想我了么。”
下颌被指腹碰触的皮肤传来轻微痛感,宁知蝉难以自控地皱了皱眉,又很快松开了,听起来不算太难堪地对瞿锦辞说:“想你。”
“想我还是想被我干?”瞿锦辞又问。
他的头发还湿漉漉的,垂下几缕在额前,看起来有种和年龄更为相符的英俊和干净。
轻薄的水汽在视线交汇的空间内弥漫着,瞿锦辞的眼神被柔化了,冷白色的光线落进他的眼睛里,像漫漫黑色长河表面漂浮的一捧银色月光。
宁知蝉眨了眨眼,看着瞿锦辞,露出一种有点无措的神情。
瞿锦辞盯着宁知蝉的眼睛,不容逃脱地和他对视了一会儿,似乎因此获得了足够的戏弄宁知蝉的乐趣,他突然愉快地大笑起来,放开了宁知蝉的下巴,将宁知蝉横抱起来,从卫生间抱到了卧室的床上。
可能是因为瞿锦辞很多天都没有找宁知蝉发泄,他今天变得比往常更加没有耐心,动作很急,力气也很大。
不过瞿锦辞身边大概不会缺可以陪他上床的人,宁知蝉看着天花板上以极高频率摇摇晃晃的吊灯,在瞿锦辞带给他密集而剧烈的快感间隙,有点麻木地想。
他觉得今天的瞿锦辞似乎有点反常,但又说不出哪里反常。
宁知蝉恍惚地猜测,是不是瞿锦辞今晚和女孩子的约会不太顺心,所以才把他叫来,发泄满腹闷火。
而且瞿锦辞好像莫名其妙地不喜欢他戴吊坠一类的装饰品,如果珊瑚吊坠找不回来,他应该要怎么和妈妈还有宋易勋交代……
“诶,走神了。”瞿锦辞突然停下来,居高临下,有点不悦地看宁知蝉,“想什么呢。”
宁知蝉捂了捂眼睛,回答瞿锦辞:“灯光有点太亮了。”
瞿锦辞好像其实并不关心宁知蝉在想什么,皱着眉盯着宁知蝉,语气变得有些狠戾,“几天没找你,是不是过得太自在,太忘乎所以啊?敢在我床上走神。”
宁知蝉很快将手放下来,睁大眼睛看着瞿锦辞,手臂柔软地环住他的脖子,仰起头在他的唇角亲了一下,含糊不清地讨好他说:“不敢了。”
做爱的时候,瞿锦辞的脾气比平时好一些,况且宁知蝉认错的态度无可挑剔。
他没再凶宁知蝉,自顾自继续,宁知蝉的胳膊很快脱力似的软绵绵垂下去,瞿锦辞又弄了一会儿,捏着宁知蝉的胯骨,让他转身跪起来。
冷色灯光从上方照下来,落在宁知蝉的后颈和整个后背上。
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瞿锦辞的动作突然顿了顿,像是被什么刺激到了,伸手从后侧按住了宁知蝉的脖子,宁知蝉身上一点力气也没有,瞿锦辞发了发狠,宁知蝉整个上半身立刻摔进了床里。
瞿锦辞很快把宁知蝉重新捞了起来,让他的背部紧贴自己,手绕到前面,暴躁地再次掐住宁知蝉的脖子,指尖深陷。
不知为什么,瞿锦辞突然旧事重提:“给你买项链戴?”
“还是像狗的那种项圈,更适合你。”瞿锦辞又说,“不是很喜欢往脖子上戴东西么。”
宁知蝉其实并没有听清瞿锦辞在说什么,也没有回答。
他的嘴张开,但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由此进入宁知蝉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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