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锦辞罕见地露出一种迷茫的表情。
他智商很高,从小到大学习任何技能都很轻松,暧昧关系从来都顺理成章地发生,甚至连做爱也无师自通,现在却迟钝地开始思考爱。
因为从没见过好的爱,所以也无法学会。
拥有无数桃色记忆,而爱是纯白。
直到庄叔走上楼,没什么避讳地直接来到宁知蝉的房间找瞿锦辞,瞿锦辞依然没有想明白。
庄叔告诉瞿锦辞,宋易勋已经回来了,他们要去书房宣读瞿宜珍的遗嘱,瞿锦辞点了点头,便准备放开宁知蝉的手。
或许因为察觉到热度的来源开始远离,宁知蝉在睡梦中变得有点不安。
他很闷地轻哼了一声,睫毛颤动,突然抓了抓瞿锦辞的手指。
不知为什么,瞿锦辞顿了顿,好像连自己也没能想清楚一样,很快重新抓住了宁知蝉的手指,没有立刻放开。
他低头看了宁知蝉一会儿,等到宁知蝉勉强安定下来,瞿锦辞才又松开他的手,很轻地放进被子里,随庄叔离开了房间。
大概由于接触时间太久,宁知蝉的手触感冰冷而柔软,长久地停留在瞿锦辞掌心里。
在去书房的路上,穿过回廊时,瞿锦辞下意识地摩挲自己的手掌,脑子里没来由地产生“不再让宁知蝉淋雨”的想法,随着掌心触感的消失而逐渐变得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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稿子同步的时候搞丢了 刚找回来 抱歉晚了
第37章 “人也是如此。”
书房的门被打开,瞿锦辞站在门口,屋内浓郁的焚香气味过度膨胀似的漫出来。
书房陈设全部使用深色,由于天气原因,采光不佳,此刻房内灰蒙一片,充斥着一种怪异的压抑感,也难以看清楚每个人的表情。
“锦辞,你来啦。”宋易勋的声音很沉闷,从墙壁表面被反荡回来。
书房的布局也很怪异,除了正常的办公区域,内侧有一处与之割裂的空间,靠墙摆放着一张檀木桌子,桌面上零散地摆放着造型怪异的法器,正中是一台蒙尘的金色香炉。
青灰色的烟气从燃香顶端飘到半空,产生令人烦躁的气味。
宋易勋上好香,身影穿过窗口雾气缭绕的远山和雨后的阴霾天色,向瞿锦辞走过来。
“这些天为你妈妈的事情,你憔悴了不少。”宋易勋说,“我们尽快听完律师的话,你也好早点回房休息。”
他的语气十分平静,面色温和,看起来简直像是一个对待儿子真切关爱、和蔼可亲的模范父亲,而对他来说,妻子瞿宜珍的离世实则根本无关紧要,听她留下最后的话甚至有些耽搁时间。
眼下正在面对的一切都让瞿锦辞心情不悦,他对宋易勋无话可说,径直从他面前走过,站在窗口,把窗子大开着,驱散屋内令人厌烦的气味。
庄叔关门退了出去,屋内只剩下必要在场的三人。
齐瀚简单说明了几句,便开始宣读瞿宜珍的遗嘱。
遗嘱并不复杂,除却表达一些遗憾,内容主要是针对财产的归属问题。
瞿宜珍是瞿家独女,即便由于身体原因,常年以来一直是宋易勋在代为管理产业,但在法律上依旧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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