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哭泣,瞿锦辞的手环住他的腰。
仿佛因为处在黑暗中,拙劣的安慰变成合理的借口,瞿锦辞自私地偷来一个拥抱。
他很轻地抓起衣服过于宽大的下摆,指尖断断续续碰触到宁知蝉腰背的皮肤。
宁知蝉的身体即刻开始很轻地发抖,似乎本能地畏惧瞿锦辞的碰触,但他无处躲藏,身体只能缩进瞿锦辞的怀里,汲取虚无缥缈的温暖、稀少的安慰和安全感。
过了不知多久,宁知蝉的声音变得平稳了一点,瞿锦辞才放开了他。
他抓起宁知蝉的手,把手中被体温捂得温热的金属链条放到宁知蝉手心里,是瞿锦辞曾经戴在宁知蝉腰上的那条、上了锁的红宝石的腰链。
“了了。”瞿锦辞垂着眼,对宁知蝉说,“对不起,一直没有告诉你,在这个腰链上,我放了定位。”
“不过现在我把腰链摘下来交给你。”瞿锦辞说,“我也答应你,定位以后不会再使用。”
他伸出手,很轻地擦掉宁知蝉脸上的眼泪,垂眸看着宁知蝉,声音很轻、也有些低沉沙哑地说:“我以前没送过你什么东西,即便送了,也大多是因为一己私欲,从没考虑过你是不是真的喜欢。无论是裙子,房子,还是其它的。”
瞿锦辞看着宁知蝉,似乎为了宽慰宁知蝉,声音听起来好像比刚才故作轻松,实则夹杂着沉重和颤抖的哽咽。
“以后不需要再害怕了。”瞿锦辞告诉宁知蝉:“不喜欢的东西,就丢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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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他不喜欢。”
之后的一个月里,瞿锦辞共计去了琼海四次。
其中有两次是为了公事。
一次是因为瞿氏设立在琼海新的分部在几个月的筹备之后终于正式投入运营,同时将部分重要的职能业务进行了移交,因此一些必要的工作交接需要瞿锦辞亲自来做。
另一次则是因为瞿家的公司承接了琼海关爱自闭症儿童的公益项目,作为赞助者,瞿锦辞来到琼海唯一一所专门面向自闭症儿童的治疗服务中心进行探访。
来到琼海时是下午,瞿锦辞记得那天的所有细节。
负责人带他在廊间参观,路过转角后走到第四个房间,透过治疗屋门口狭窄的视野,瞿锦辞看到宁知蝉。
宁知蝉穿着没有任何图案的白色衣服,站在屋子另一侧的窗前。
阳光透过窗子照进屋内,画面仿佛被定格的柔焦照片,宁知蝉的身体显得那样细瘦而朦胧,光晕像是萦绕在他身边、一层薄薄的雾气。
瞿锦辞在门口逗留了一会儿,不过宁知蝉并没有看到他。
当时宁知蝉正低头注意着乔朵的状态,准备协助医生进行治疗,工作的时候看起来很认真。
瞿锦辞不敢贸然打扰他,因此拒绝了负责人进入室内参观的提议,只是站在门口看了一会儿,停留了不多时,便跟随负责人继续向前走。
走在曲折的廊间,心不在焉地听着讲解,瞿锦辞回忆起宁知蝉的样子。
可能因为在过去很长一段时间内,宁知蝉的样子只在瞿锦辞的梦中出现,因此即便宁知蝉方才从瞿锦辞的视野中淡去,回忆的时候却显得遥远而不那么真切。
事实上,对于现在的瞿锦辞而言,靠近宁知蝉也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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