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存在。
百里明指骨紧了又紧,掐住了他的月要。
楚夭寻是那样苗条纤细的少年身量,他一只手就能握住。指尖传来柔腻感,温滑如羊脂,诱他作恶, 引他让楚夭寻涕泣落泪。
楚夭寻感知到了危险的气氛,像惴惴受惊的小动物,终于醒过神来,“我……我试验好了。”
他想站起身挣脱开来,却被百里明用更重的力道按了回去。
坐下的一刹那,楚夭寻后背一僵,整个人一激灵,仿佛觉察到了什么。
他的脸颊肉眼可见地迅速红了起来,睫毛底下也渗出水汽。
“百里明……!”
楚夭寻难得叫出百里明的全名,清澈的嗓音泛起沙哑。
百里明当然不会放开他。楚夭寻胡乱点火,他能忍到现在已属常人之不能忍。
火星纷纷溅入一堆在烈日下被暴晒很多天的柴薪,柴薪怎么可能不“噼啪”燃烧。
楚夭寻一张小脸涨得通红,嗫嚅告饶:“我疼……”
百里明一双纯黑眼瞳凝视着他,夭夭真的越来越爱撒娇,自己再无法自抑,也会极小心地控制力度。
他是自己掌心的一颗小珍珠,珍而宝之地对待他已经成为本能,又怎么会真的弄疼他。
但还是心软,稍微松缓了十指。
楚夭寻又凑近他一点,像有什么难以启齿地秘密要告诉他,软声颤颤道:“笨蛋……不是这儿啦。”
骇人的异样感。
被烧火棍或者大槌铁这样堪称大杀器的凶器威胁,谁能不害怕?
百里明懂了,到底放开了楚夭寻。
他的夭夭还是太小太嫩也太纯洁了,他不想让费洛蒙肮脏狰狞的具形吓到他,更不愿他窥视到自己如水下冰山的潜意识。
海面上的冰山雪白巍峨,沐浴在天光之下,洁净无垢。
而深海之中,在那阳光永远照不到的地方,却是阴湿黑暗的不可名状之物。
楚夭寻听见百里明往浴室的方向去了。他想起百里明之前也有过这样,一去就要去半小时到一小时,却又不像洗澡,因为每次他回来就像在冷水里浸泡过一样,空气里都弥散开冰凉的水汽。
楚夭寻以前不明白,现在似乎知晓了。
因为他也有了相似的情况。
小肚子会不舒服,酸酸涨涨的,又不像吃坏东西。
身上很热,很烦躁,像有很细的牛毛一样的针在扎,刺刺的,细密的痛痒。这种时候,他真的很想一头跳进冰冷的水池里,让自己“嗤”的一声冒出冷却的青烟。
楚夭寻快步走进浴室,在百里明惊愕的视线里,摸索着拧上花洒。
“会、会感冒的……”他的睫毛很沉重地打颤,阴影忽闪在嫣红的面颊上。
“这么冷的天,不能再洗冷水了。”
含混的口齿,微重的鼻音,不是提醒的提醒。
百里明很慢地滚了滚喉结。
理智告诉他,他现在应该编一个谎言,牵强拙劣也没关系,总之得先把人哄出去。
再在睡前一如既往地把娇娇懒懒的小猫搂进怀里,给他念那些纯真烂漫的童话故事。
但他做不到这样。
“夭夭,那你说,我该怎么办?”
楚夭寻身形一晃,低下头,两只小手纠结地绞在一起。过了会儿,缓重地抬起来,伸向了百里明。
百里明,又变得很坏。
明知他眼睛看不见,还故意让他自己摸索找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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