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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应悟托着他两瓣屁股,那诱人的花心便又在眼前晃悠,他自己那根东西早硬得发烫,血一股股往那处冲,憋得胀痛。

想要,现在就想要,想得快疯了。可他还残存的最后一丝理智,将他从失控边缘拉了回来。

没有清洁,没有润滑,没有扩张,什么都没有,他二人都毫无准备。若是一时冲动硬怼进去,出血见红还算小事,一旦裂开或感染了,在这蛮荒时代,会死得多难看,他不敢想。再者,那得多疼啊,他哪舍得这冤家再哭一场……

最终还是用了手指。徐应悟一面含着他的蠢物,一面在他后穴里那处骚芯儿上猛戳,不消片刻便把西门庆送上极乐。西门庆射出来时两腿抽筋儿似的狂颤,大腿上的肉抖出了波纹。淫声浪语全被堵死在嘴里,他无从发泄,直憋得眼泪串珠儿似的滚落。

徐应悟抽出他口中锦帕,将自己嘴里的腥膻浊物吐在上面。西门庆失神瘫软在榻上,徐应悟再难自持。情急之下他拎起那两条白生生的长腿并到一起,将自己的阳物夹在当中那道不足一寸宽的腿缝儿里,发疯似的肏弄起来。

西门庆无力抵抗,只能瞪眼看着徐应悟的鸡巴一下下在他腿间伸头露脑,大腿根儿被磨得通红。徐应悟早已按耐不住,来回磨蹭了百十下便雨浓情至,挺腰爆射一气。几道白浊飞溅而出,竟全落在西门庆面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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玳安儿:岗位分工不清晰不明确,内部竞争日趋白热化,有内耗的倾向,这个问题还没有引起领导的重视。(抄送徐秘书)

第41章 竟还想出“戒色”这等鬼话

徐应悟瞧见西门庆右眼的纤长睫毛竟被浊物糊住,急忙从怀中取出丝帕,替他擦拭脸上脏污。西门庆蹙眉紧闭双眼,被那股子邪腥味熏得闭住了气。徐应悟见他面露不悦,心里咯噔一下。这冤家素来霸道张狂,床笫之间惯要人服侍奉承,他哪受得了这射到脸上的屈辱。

“庆哥儿休怪,是我冲动鲁莽,委屈你了。”徐应悟趴到他耳边软语温存,“你这模样,叫我怎生忍得住?”

西门庆身子烂了嘴头儿还硬,翻翻眼皮嗤笑道:“都是男人,兴起了为之杀人放火的也有,说甚么怪不怪的?”

徐应悟只当他心里不舒坦才说这狠话,鼻尖抵着他眉心认真道:“相交下来,你便知我不是那样的人,庆哥儿饶我这一回罢。”

西门庆心道,你不是“那样”的人,天下便没有“那样”的人了。

说来也怪,自打这花子对他起了邪念,便在他面前嘴脸大变,诸般虚伪硬充清纯,竟还想出“戒色”这等鬼话。可他非但不反感,倒觉得他应二哥为他耍心机的造作模样十分可爱。

他想起应二哥方才情动时几近癫狂的贪婪眼神,不禁心头一动,作怪戏道:“当初应二哥在堂馆里顽耍时,也替那些下贱骨头儿品箫不曾?”

徐应悟臊红了脸答曰:“不曾。与你……是头一遭。”

字字都是实话,徐应悟遇见这冤家前,罔活二十几年从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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