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玳安哥!”书童儿惊叫一声,慌的欲抽身躲避,陈敬济却两手箍紧他腰身,将他死死压在榻沿上,兀自挺胯抽送起来。
玳安儿只觉一股热血直上天灵,上前照陈敬济腰窝儿狠踹一脚,骂道:“贼没廉耻的贱骨头!没把你屁股肏够!又上这儿攮屎来了!”
陈敬济趔趄一步,身下动作却不停,气喘吁吁浪叫道:“啊,这小妖儿屁股里头好软乎,快活死了!玳安哥,玳安哥,你来得正好,我后头也……痒痒杀了,咱两个串他一串儿罢,来罢……”书童儿在底下动弹不得,两瓣臀叫他撞搡得肉浪翻飞,啪啪作响。
玳安儿怒火攻心,丹田处却烧得火热,那话儿便扑棱棱跳将起来。陈敬济一味淫声艳语、卖力招呼,玳安儿恨得牙痒,身子却不听使唤,不知怎的便掏出那孽根,一把将陈敬济推得趴倒,直插进他屁股眼儿里。
玳安儿不比陈敬济,没那温存小性儿,上手便是一顿狂风骤雨似的肏捣,身下两个骚货一齐“嗯啊”乱叫起来,把他激得淫火愈炙,仰身竭力掀干不迭。不多时书童儿便两腿哆嗦着哭出声来,哼哼唧唧说“遭不住了”。
陈敬济凑到他颈边,口吐热气劝道:“乖乖肉儿,你再忍忍罢,不是哥哥替你挡这一道,他不把你屁股肏烂喽?”玳安儿照他腚上狠抽一巴掌道:“老实儿撅好了!”陈敬济吃疼往前只一迸,那话儿直攮进书童儿二道门里,顿觉美不堪言。书童儿嘤咛一声,手脚一松瘫软下去,再出不来声。
陈敬济前头叫书童夹着,后头被玳安儿抵着骚心肏干着,两处交相凑趣,不觉周身酥麻爽利,舒服得头目森森,不知所以。须臾乐极精来,便猛抽一口气夹紧臀瓣,直把玳安儿也绞得捱不住了,两人齐齐灵犀灌顶,双双泄身如注。
玳安儿做得一场荒淫美梦,精去时豁然惊醒,臊得浑身粟粒暴起。怎的平白又想起书童儿来?他狠掐大腿,骂自己失心下贱,人家自来没看上你,一贯两眼望天、只伺候主子,那些年鬼迷了心窍,到头来误人误己,怎还不长记性?!于是又气又悔,怄得一宿未眠。
可陈敬济与书童儿究竟有无勾连,他到底没脸问出口。次日再碰见张松,见他形容举止已不是从前的书童儿;时过境迁,诸般污糟往事都如风散了,不必再提。
时光荏苒,冬去春来。三月里河道开了,运河上船只往来忙碌,西门家的买卖又活络起来。玳安儿在码头、各个铺上奔走照应,整日忙得脚不点地;张松当家既知油盐贵,便辞了私塾先生,又回书院追随周夫子去了。
这日清明,玳安儿天不亮便先上五方山为应伯爵与元璟烧送一番,转回头又领众人往五原祖坟上祭拜。张松身着孝服,代西门庆向列祖列宗磕了一圈头。到陈敬济冢前,张松依例端端跪坐,捡了元宝儿往火盆里丢。玳安儿不知何故犯起毛病来,非叫他行大礼,张松也犟得很,说“没这个理儿”,死活就是不磕。两人一个按头,一个蹬脚,眼看动起手来。
平安儿几个在旁只动嘴劝劝,都不敢插手。正闹得不可开交,身后钗环叮铃作响,脂粉甜香随风而至。
众人回头,却见庞春梅挺个大肚儿,穿金带玉、头面招摇,由三五个丫头媳妇簇拥着,款步而来。小厮们忙垂头回避,张松与玳安儿撒开手,躬身行礼问了声“庞三娘安”。
原来,春梅在城前庙将潘金莲唤醒,与她改名庞春桃,假充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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