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知后觉想起,他好像很少叫她的名字,更别说是像此刻连名带姓。
平日里听惯了的称呼,居然让她也开始心跳加速。
他逐渐低下头来,手去解她身上睡衣系带。
“你不愿意的话,可以随时叫停。”
他温柔的声音,在这种时候也时刻在意她的感受。
怎么叫停呢,这种时候。
林琅甚至怀疑他别有用心,可是又觉得他这样的人,连灵魂都干净到没有颜色的人。
分明是自己以小人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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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听着外面的风声,树枝与树枝层层叠在一起,像两道不断纠缠的影子。
风越来越大,撞击声也越来越强烈。
树枝纤细,若不是有树干撑着,柔软到快被折断。
仿佛要严丝合缝的整个塞进去一般。
最后风声化为婉转的低吟,一声一声的撕扯夜晚。
随着一道低哑沉闷的声音在寂静夜色中响起。
夜风终于停下,摇晃的枝干只剩惯性,缓慢颤抖着。
终于,彻底断掉,跌回地上。
折断的地方,流出汁液,草地都被濡湿。
冬天,是万物沉睡的季节。
也是万物等待复苏的季节。
冬天实在是太干燥了,尤其是北城的冬天。
人都要,被/干死了。
第四十三章
林琅觉得自己对裴清术好像有一种认知错误, 觉得他这种衣不染尘的人,就该不食人间烟火。
更别提这种充斥欲望的声色犬马。
她嗓子都哑了,发不出任何声音来。
“很累吗?”关怀的神情, 温柔又怜惜, 哪里还有刚才挺腰时的半分劲韧。
看来再温柔的男人也摆脱不了的定律, 床上床下两个样。
林琅摇头, 只想好好睡一觉,窝在他怀里, 鼻息渐稳。
怀中人小猫一样,柔软的头发在他胸口轻蹭。
他低声笑笑,指尖勾起来一缕,低下头去闻。
“原来小琅舒服的时候会发抖, 抖得那么厉害,我按都按不住。”
林琅听见他的声音, 哪怕已经很累了, 但还是从他怀中抬头。
对上他那一双浮着温柔笑意的眼, 她突然有一种错觉, 自己即将在这片温柔海域溺亡。
她的声音沙哑, 说话有些费劲:“那种东西,你怎么还随身带着?”
听见她的话, 裴清术看了眼垃圾桶里那些, 沾了乳白色液体的橡胶制品。
他轻笑:“总觉得会用得上, 所以路过便利店的时候随手拿了一盒。”
林琅不得不怀疑, 这人今天留宿在家, 也在他的计划之内。
但刚生起的念头立马被她打断。
觉得自己太过小人之心了, 裴清术这样的人, 就不该和心机二字挂上钩。
很久没有睡过这么安稳的觉了, 中途没被惊醒,连噩梦都没做过,那种感觉就像是闭上眼睛再睁开,然后一夜过去。
身侧床榻早就空了,她用手摸了摸,没有温度。
想来他应该起床很久。
林琅磨磨蹭蹭从床上起身,身上被子滑落,她低头看见自己的胸口。
分不清是咬痕还是指痕,雪白上混了一层红,淫靡而旖旎,多看一眼都让人脸热。
哪怕房间内只有她一个人,她还是捂着胸口下床,衣柜就在一旁,她拉开之后在里面翻找出一条宽松睡裙,然后换上。
阳台上,洗衣机正在运作,里面清洗着昨天被打湿弄脏的床单。
裴清术在厨房做早餐,煎蛋的香味满屋子都是。
林琅走过去,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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