鸿不语,依旧不断从口中咳出血来,他留在祁宣这里是死,教主的命令没有完成且他私自想对秦云秋动手的事情一旦败露回了魔教也是死,祁宣让他选什么?
选一个好看点的死法吗?
祁宣甩了甩手,似乎对自己没有压住脾性动了手感到不满,又懒散地坐回椅子上道:“你也可以不选,只是……”
他话还未说完,便听林鸿断断续续回道:“我、我回去……咳咳……我回去。”
他宁愿死在教主手里。
“三日之后锦绣楼二楼雅间,本王恭候。”
祁宣满意地点点头,对旁边暗卫吩咐道:“送他回去,最好换身衣裳,这一身上面都是血,失了身份。”
林鸿愤恨地看着他离去的背影,不甘心地又吐出一口血来。
凭什么?凭什么他心心念念这么多年的人,却落到了这种人手里?
祁宣处理完此间事情,出了暗室时天已蒙蒙亮,深蓝色的天幕依稀可见得一丝微光,他打了个哈欠,两三日都没好好休息,这些跳蚤一样的人当真烦心。
推开卧房门,秦云秋依旧在睡着,只是似乎睡得并不安稳,眉间微微蹙起,拧了个小疙瘩。
祁宣掀开锦被,秦云秋一丝不挂的身子布满红痕,小王爷禽兽不如地又起了欲念,脱了衣衫钻进被子里,将他搂入怀中,孽根插进他腿间顶了几下,这才觉得心情终于好了起来。
秦云秋睡梦中觉得两腿之间似乎又有什么东西膈着自己,可是疲累至极连眼皮都睁不开,只是凭着本能推了两把,推不动便也就继续睡了。
小王爷美人在怀又饱餐一顿,自然是好梦一场。
第二日直至日上三竿秦云秋才悠悠转醒,身上无一处不酸疼的,好似他一夜杀了几十个人一般,连头都疼得厉害。
他睁眼便见到祁宣又将脑袋抵在他胸口睡得很熟,昨晚上的许多事情都模模糊糊记了起来,脸色一会儿白一会儿红,最终铁青着脸看着祁宣,死死抓着身下的锦被。
他怪祁宣?从哪儿怪起?药又不是他下的,他替自己解了药还得谢他。
秦云秋冷笑一声,这小王爷惯常就是个不讲理的,如今更好,理都被他占去了,他能怎么说?
可林鸿为何要给他下药?他人现在又在何处?祁宣昨晚上将他捉去做了什么?
秦云秋轻轻将祁宣从自己怀里推出去,祁宣自然也是光着身子,那处儿直接从他腰上蹭了下,秦云秋咬牙从床上起身,手臂撑着半直起腰,小心翼翼从榻上下来。
可是腰当真如同断了一般,两条腿触着脚下的地毯好像踏在云端上一般无力,险些就摔倒在地上。
手腕被人轻轻一扯,祁宣睁开眼,眸中还带着几分困倦朝他笑道:“醒了?”
秦云秋不语,挣开他的动作,缓缓走到一旁要去换衣服。
他齐腰的长发盖住后背大半风景,只是软嫩的臀上指印和咬痕依旧分明,那修长双腿上的痕迹犹如雪里梅花般一串接着一串,足以见得祁宣昨晚上真是一丝一毫将他舔咬得彻底。
祁宣静静地看他穿衣,一点一点将所有痕迹都遮盖住,好似昨晚上的事情从没发生过一般,又变回那个不近人情,冷漠疏远的天上月。
秦云秋虽然身上到处都不爽利,但依然强撑着束发,祁宣便能见到他抬手时广袖滑下露出的小臂和手腕,指尖拿着玉簪束好发髻,却不知自己手指都要比玉好看。
祁宣笑着道:“云秋,你生我气了?”
细听似乎这小王爷自己还有些委屈。
秦云秋淡淡道:“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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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宣:反正本王不是好人【摊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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