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费用太过昂贵,一场下来大概可以在一线城市中心买套小型别墅。
因此大多人根本无法来这里追寻“一生锁死”的浪漫。
由于植被常青的关系,此地四季如春。
岳或上次已经参加过林是非的成年礼宴会,此时并不紧张。
相反,他只感到了激动。
浅黑色的正装贴合着他颀长的身体,合身得引人注目,而林是非选了与他颜色相差极大也极般配的雅白色正装。
两人在来往众多的、优雅知性的宾客中并肩而立,不是一般的惹眼。
他们没有买新戒指,林是非本来说要去订,但岳或说,十八岁生日那天晚上的戒指就是订婚的戒指,不用新买。
下午的冬阳是金色的,很暖和,照在人身上便能在身体周围勾勒出浅色的光晕。
林是非的长发拢起,额前只有几缕碎发垂于眉眼,将他那张极具美感的面容衬托得更加艳丽张扬。
他垂首执起岳或的左手,在无数双眼睛与独家媒体的摄像头下光明正大地给岳或戴戒指。
订婚誓词简单而又自然而然地倾吐而出。
“Darling,在我很不够好的时候,你就仍然选择喜欢我、爱我,我想——你一定是上天送给我的最好的礼物。”
岳或看着那枚戒指,重新被推入左手的无名指,但这次它被赋予了更崇尚的意义。
他牵起林是非的右手,冬日里的暖风拂过,将他鬓角与额前的发抚起,让光洁纤腻的肌肤裸露,似是连毛孔都在发光,染笑的眉眼更是让人无法挪开视线。
“宝贝,在我深陷泥沼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的时候,是你紧紧抓住我,赠予我你的所有,所以——你就是我的所有。”
右手无名指的指根被小小的戒圈严丝合缝地圈住。
林是非手指蜷缩似是想把戒指往手心里拢,很小声道:“怎么办,真的好想和星星结婚要合法的过程。”
怕被人看出什么,岳或无声闷笑,捏他手指尖:“早晚都是你的——不具备法律效力的,具备法律效力的,全都是。”
林是非叹气:“好吧。”
林倚白说得对,如果在林是非还仍和自己不正常的心理对抗时,就同意他和岳或结婚,以被广为人知的方式让他和岳或的婚礼产生法律效力,那林是非一定会把岳或关在家里,不让他再出去见人。
因为合法了,他就能“为所欲为”了。
还完全不会觉得自己有错。
他需要在更多的时间里认识并熟悉到这样是不可以的。
“我永远都会爱护、尊重星星的一切。”林是非将岳或的手牵至薄唇边,浅热的吻落在戒指处,音色极轻又极其坚定,“你是自由的。”
“而我只会成为让你自由的后盾,绝非枷锁。”
“我知道。”岳或道,“我同样是。”
独家媒体将两人交换订婚戒指的画面拍下来,作为二人“喜结连理”头条的版图发表。
当然仍然只有侧脸。
晚六点时,这场订婚仪式圆满结束,林倚白与言千黛客气地与离开的宾客简单说话、告别。
岳或跟林是非不用再到场。
今天林是非喝了不少酒,但就如他自己所说,他还没醉过。
没摸清酒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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