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蓉清说:“穿正装的时候戴上应该会很好看。”
岳或心动:“谢谢外婆。”
某个人却已经变脸了,林是非察言观色,赶紧倾身把岳或往后拉朝自己怀里拖,让他远离索德斯汀:“Darling快回来。”
果然,看清首饰盒里是什么物什后,索德斯汀不干了:“为什么不把它送给我,我天天在跟你要,Muse……”
“我给你东西还少吗,”言蓉清瞪他,让他闭嘴,“你的袖扣、怀表哪个不是我设计的,不要得寸进尺。”
索德斯汀撇嘴不服:“你都说了这是你的第一件作品,我很喜欢它……”
“你喜欢得多了去了,你还喜欢砸枕头呢,”言蓉清优雅地拢了下发,轻哼道,“那我还能让你阴阳怪气地拿枕头出气?”
索德斯汀环胸抱臂:“我不管,我不高兴。”
“我人都是你的,你还想怎么样?”言蓉清更不高兴,眉目倾耷出言警告,“你再敢不开心个试试?”
“是不是又想上房揭瓦。”
环胸的双臂立马放下,索德斯汀道:“我开心。”
“我根本没有不开心啊。”
岳或:“……”
再次见识奇观,岳或抿唇忍笑,隽清的眉梢轻微挑起,才堪堪压下那股涌向喉间的笑痒。
在观察他一举一动的林是非贴心道:“忍不住可以笑。”
都忍这么辛苦了这人还招惹他,岳或拿手肘怼林是非的腰侧咬牙颤音制止:“你闭……嘴。”
“怎么了这是?”遛弯回来的言千黛挽着林倚白的小臂,注意到氛围,精准猜测道,“爸不会又挨骂了吧。”
他怎么可能挨骂,索德斯汀死要面子活受罪:“我没有,缪斯很爱我,才不舍得骂我。”
言蓉清瞥他,未语。
索德斯汀改口:“我确实挨骂了,缪斯那么爱我,骂我两句怎么了,很正常啊。”
言蓉清出过车祸后,身体会容易陷入疲惫,她没在楼下待多久,就说有点累了要去睡觉。
上楼前,她对岳或说:“我不会画油彩画,但艺术之间并不分家,是共通的。白天可以让小非带你去宾尼亚大学逛逛,看你喜不喜欢。”
“如果喜欢的话,你可以考研,机会很多。”
*
凌晨的花园里只亮着数盏微弱的地灯,所有玫瑰的花瓣都被映成差不多的颜色,岳或洗完澡后,只擦到半干的短发不知何时被晚风吹干了,只有额头还沁着层像是薄汗的潮。
岳或双手攀抓窗台欣赏外面的夜景,纤薄的手背有点青筋浮凸,林是非在身后拥着他,亲昵地问道:“Darling,有没有想着来这边上学?”
言蓉清的话明显是在指引方向,学习与追求永无止境,岳或当然想要走到更高处。
“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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