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腾着泻过四次,之后又没好好歇息,此时边挨打边被个初尝人事的男人发疯似的狠肏,渐渐便没了声音。
金嘉延用左手撑在官帽椅旁的桌案上粗喘,他看到江晓初垂落的长发与两条又长又白的腿无力的随肏干摇晃,说不得的可怜,便摇晃着走了几步一脚蹬开目光迷离满脸痴态的志刚,恨恨骂道:“狗东西!不准射在他里面!把他放下来!”
志刚被踹的磕在墙边矮柜上忽然醒了神,他听到金嘉延的话喘了几口,歪歪扭扭走上前松开晓初背上的绳子,把男孩放到床上。
江晓初神志飘忽的趴在床,毫无声息。金嘉延见了便又心疼,伸手把人翻过来,却看到晓初除了满脸泪痕,大腿上还粘了一层薄精。
果然是娼妓,果然是下贱,谁肏都行的骚货!金嘉延哆嗦着直起身子往后退了一步,坐到椅子上,含混的说道:“接着肏。肏到他受不了。肏到他求饶!”
志刚吞了一口口水,手脚并用爬到床上,他刚才快射出来的时候被金嘉延踹开,颤颤巍巍鸡吧就半软了,此时又说要肏,也不是说硬就硬的起来。他心慌意乱拉着晓初的盈盈一握的细脚腕,将那只脚趾珠圆的粉足滑着自己胸口搭到肩上,假装不小心的用脸在那脚窝里蹭了蹭,又撸了自己两把,正要顶进去,却听金嘉延哑着声音说:“捆上你那个脏东西,别射他里面。”
金嘉延到底还是心里难受,思来想去说出这么一句,然后把自己束袍子的腰带拆下来扔了过去。他皱紧了双眉盯着志刚将那腰带勒在直挺微颤的性器根部然后托着晓初那对圆翘滑软的屁股挺腰捅进了肉穴。
江晓初这一天挨打挨肏没如何歇过也就算了,奈何出了早功又学戏唱曲还没怎么吃东西已累的失了神志,奈何那粗硬的肉根肏进来便顶在他之前被银托子磨伤之处,即刻便疼的睁开了眼。他迷迷糊糊伸手往自己穴口摸去,触到半截缎带,又觉得腹中疼胀的厉害,便弄混了日间和夜里,只道此刻还是晌午,而肏在他腔子里的人是束了银托子的金嘉延,便断了气似的边呻吟边轻轻的喊:“金先生......啊嗯......啊嗯.......金先生.......”
金嘉延见晓初被托高了柔软的腰肢,一条腿搭在志刚肩上,另一条腿横在床上,性器半硬半软歪在一边,股间肉穴翻着粉软肠肉吞吐另一个男人深色的阴茎,嘴里却来来回回叫着自己,更觉内心矛盾。他拖了一把椅子坐到床边,又抽出藤条抽打晓初还肿着瘀痕的胸乳,他想出气也想晓初快些求饶,让彼此都从这场折磨里解脱出去。
江晓初却是完全糊涂了,只觉得胸口灼痛,腹中绞作一团,似是难受的再不能忍又似什么东西被堵住了去处只要再肏一肏便能舒服,于是挺着胸脯去迎那藤条,直到乳尖都被打得殷红肿起才又哭着抽噎问道:“先生舒服吗......先生喜欢......啊嗯......便再......如何打晓初.......啊嗯......晓初也是愿意的......啊嗯.......先生.......金先生.......”
金嘉延看着晓初没了焦距的眼睛里大颗大颗滴落泪珠,嘴里缠绵不休的唤着自己,终是忍不住扔下藤条搂过去吻晓初。
江晓初被缠住了唇舌,又闻到那股檀香与草木混合的气息,便抬手轻轻拉住了金嘉延的衣袖,边回应金嘉延的亲吻边呻吟得大声起来。
志刚一手扶着晓初的屁股一手攥着晓初的脚腕,他肏得又狠又快,仿佛这样才能给自己的欲望找到一个出口,可他射不出,无论如何都射不出,这又爽快又憋闷的感觉让他欲罢不能。他愈肏愈急,已经忘了此刻还有金嘉延的存在,侧头一口含住了晓初的脚趾,伸着舌头在指缝间卷裹吮舔。
江晓初拉着金嘉延衣袖的手越攥越紧,他后穴被志刚堵着,薄唇被金嘉延含着,腔子里的胀痛再无处可去,推挤着从性器里最后撒出两股几近透明的精水便觉得自己要死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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