志刚和金嘉延同时感觉到晓初忽然软了下去,如同脱线的木偶没了生机一般,于是都抬头看他。只见晓初歪着头双眼紧闭气息都停了,但过了数秒又转醒过来,虚睁着红肿的眼睛气若游丝哼着说道:“先生......是晓初不好......先生罚过我......便不要气了......”说完这句他又闭上了眼睛,说不清是昏了还是睡了。
TBC
我知道晓初的亲妈们都要气死了,但晓初不能就这样回去,咱们晓初岂能有败绩~
江南春事 14
江晓初再醒过来已经回到了自己住的客房,窗帘的缝隙里露出一缝晨色微明的天空,他呆呆地看着那晨光渐亮,出神了许久才记起前一天的事情,想要起身便觉周身疼痛,可想要再睡又睡不回去。
他心想,江晓初啊,这便是你的命,即使如此境地,到了早课时辰也还是会醒,不若再拼上一拼,绝不能让人看轻了扔回去,否则你岂不真的成了伺候狗的下贱货色?
金嘉延这一宿也睡得不好,总觉心头憋闷,夜里难得的自己拉开了半扇窗帘,仿佛看着一点月光星子能让他稍觉平静再次睡去,结果待日光照到床头又扰了他的浅眠,睡不得了。
助理被叫进来,金嘉延就起身站在窗边撑着手臂让人帮他更衣,他精神萎靡的扫了一眼窗外忽见一弯月白在水畔的八角亭里摇曳,便垂下手靠到窗边细看,发现那是晓初正托着一柄折扇轻抖水袖学着贵妃的步伐。
金嘉延就这样痴痴地望着,却不肯下楼也不叫晓初过来,他独自在房里不再出去,而晓初也没有寻人来问,只是长久地呆在那个青瓦小亭里无数遍衔杯无数遍卧鱼。金嘉延只要靠近窗边就能看到晓初,仿佛从未离开过,从早到晚又从晚到早。
如此过了两日,金嘉延搭着薄毯靠在躺椅上听着敞开的窗棂外传来已经颇具神韵的唱腔又看到晓初翻舞水袖侧步缓缓躺于脚上,如一卷漂浮舒缓的闲云又如一尾溪面缱绻的金鱼,柔软至极娇媚至极。
可这个让他移不开视线的身形慢慢就变了,挣扎两下便不再优美不再娇艳沉沉败落下去。那个渐已成型的贵妃没有再站起来,而是歪倒在亭子里再无动静。
金嘉延猛地站起身,呼喊着急急下楼,两个助理一前一后神色紧张地冲过来要扶他,他却甩开他们,叫道:“去外面看看!快去外面看看!他怎么了!”待他从房子里出去,志刚正抱着晓初快步跑回来,走近一看,晓初面色不健康的泛着红晕已然人事不省。
“叫大夫!快去叫大夫!不对!叫救护车!叫救护车!”金嘉延慌了神,胡乱吩咐着。
晓初从医院被接回来的时候,还没有醒,大夫说并无大碍,只是受了伤又过度劳累,所以体虚又发了烧才晕倒,输完液再好好养几天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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