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威风凛凛地跟着站了起来。
“长安白日里分享的那个方子,你们也记得分享给北京城的大夫们。”
他说完一挥手,锦衣卫们只觉眼前景象团做了一团,晕乎乎中,他们就回到了猫咖墙外。
夜色深深,虫鸣翛翛,众人再抬头,哪里有绿树红花出墙而来?
唯有天边月色明亮,将青石板路铺上一层冷霜。
孙总旗颠了颠手中木盒,苦笑道:“都走罢,明日里再来与顾小郎君道别。”
锦衣卫们有些晕乎乎的离开了猫咖。
而猫咖里面,大白虎正迅速变作小白虎,金色猫咪蹲在白七爷身边,喵喵冷哼:“没出息,都不敢给长安看你的洞府喵~”
白七爷慢条斯理地理了理衣袖,说:“偷拿长安的草,谁更没出息啊?”
“呜喵!”尺玉跳起来,“猫猫的都是长安的,长安的也都是猫猫的,不算偷拿!”
白七爷半空拦住它,将它抱进怀里:“走了走了,该睡觉了。”
尺玉气呼呼地用软垫拍他的肩膀。白七爷伸手将小猫咪毛绒绒的爪子一抓,问它:“你一个老前辈,怎么如此小心眼。”
到了二楼,尺玉一跃而下疾步跑进顾长安的卧室后,转头冲白七喵喵嚷嚷:“你今天不许偷偷溜进长安房间了。我会告状的,我一定会告状的!”
它喵完一脚踹上大门,喜滋滋地跃上顾长安的床尾。
刚一上去,就见卧趴在猫窝里的小白虎突然睁开了眼。
它看了尺玉一眼,跳上床熟门熟路地走过去,叼着猫咪后颈将猫扔下床,而后再将胖胖的自己安放进顾长安的怀里。
果然还是长安的怀抱最舒服了,什么客房,虎虎不认识。
尺玉在床下看着它,只觉得这个有两个分丨身的老虎好生不要脸!奈何猫猫只有一团大,反抗不能,只能团成团委委屈屈地睡了。
顾长安在睡梦中,不知道他的两个心肝宝贝都背着他做了些什么,他无意识收紧了手臂,将小老虎搂得紧紧地,陷入更深的梦境之中。
……
第二日,锦衣卫们果真结伴前来告别。
恰逢顾长安这些时日一直在研究小饼干,锦衣卫们便人人都买了些饼干,准备在路上吃。
却没想到刚吃一块,孙总旗就苦笑道:“这东西估计得呈给陛下。”
从杭州府走水路上京,莫约半个月的功夫。锦衣卫们一归京,便风尘仆仆地把东西呈给了朱瞻基。
恰逢节气变化,令朱瞻基有些咳嗽,他已经清淡饮食多日。猫爪一样有着粉色肉垫的小饼干一入口,就唤醒了他的味觉。
猫爪饼干又甜又脆,带着些牛乳香味。咀嚼之间,还似有一股热气蔓延开来。那股热气首先安抚了他疼痛的大脑,又缓缓下沉温暖了冰冷的四肢百骸。
朱瞻基闭着眼慢慢品尝着,秉笔太监王大伴小心翼翼地觑着他的脸色。见他神色舒爽,便笑着道:“陛下,可要喝口茶?”
“这小家伙,花样倒是多。”朱瞻基摆摆手睁开眼,问,“这猫爪饼干,是人给的,还是猫给的?”
“是那顾小郎君手制的。”孙总旗低头答道,“那株仙草……则是他身边的猫给您的。”
那草摘下来多日,就摆放在那么个简陋的木盒里。此时看着,却毫无枯萎之相,反而水光盈盈,衬得那盒子都珍贵了起来。
朱瞻基抚摸着盒身,不轻不重地冷哼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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