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配吗……”
杂乱,纷扰。
吵得人心慌。
……
高台上,云海宗长老们也是一片哗然。
不伤人倒是挺好,但是割破了外袍,连亵衣都露了出来,这也太不雅观了吧!
我们少宗主不要面子的吗?
可还没等长老们说些什么,一旁的车允文已经猛地掷下茶杯,起身高喊:“小青,你在做什么,快停手!”
“太失礼了,太失礼了!还不赶紧认输,下来给诸位长老赔罪!”
台上琼青却抿起了唇,不情不愿地回首道:“师父,我干嘛要认输啊,我都快赢了。”
“再说我也不是故意割他衣服的,刀剑无眼嘛,而且他穿白衣那么丑……”
“你快闭嘴吧。”车允文一副痛心疾首的表情,“渝水门的脸都让你丢尽了,就算赢了,你这赢得光彩吗?”
琼青苦恼道:“我又没使下三滥的歪招,哪里不光彩?”
师徒二人隔空吵嘴,一时也吵得“火气翻涌”,倒让真正心怀火气的长老和围观弟子们不知道该说什么。
而且仔细想想,他们突然觉得琼青说的也蛮有道理,刀剑无眼,割破衣襟似乎……也挺正常?
又不是嗑药、作弊之类下三滥的歪招。
长老们面面相觑,忍不住轻咳几声,冲仍在“怒目教训弟子”的车允文干笑道:“那什么车长老啊,要不然别骂了,你家徒儿也没做错什么……”
话音未落,场上突然传来声嘶力竭的吼声。
长老们猝然回头,却见程欢穿着一身碎布站在台上,声嘶力竭地仰头大吼,双目布满血丝。
“我哪里不配?”他的嗓音几乎泣血,“谁敢说我不配?”
声音太过沙哑,长老们没听清自家少主嘶吼了什么。
可他们眼睁睁地看到了下一幕。
——少宗主从腰侧掏出一个小瓷瓶,在众目睽睽之下拧开瓶塞,一把倒入口中。
咀嚼时神情狰狞,像是在生啖人肉。
下一秒,灿金色火焰从他身上漫开,流水般包裹程欢全身,火焰中央是朝阳般的赤红色,气势凶猛,在战台上空呈现金龙威武的虚形。
鳞爪飞扬,怒目而视,长须在空中肆意飞舞,在那金龙的通天威压之下,琼青的身形渺小得仿佛一株花骨朵。
但是无人喝彩,无人鼓掌。
四下如死一般宁静。
云海宗弟子们惊呆了。
台上那个面目狰狞,还要靠嗑药来爆发的人……是他们少宗主?!
高台上,云海宗长老瞠目结舌,一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几张老脸涨得通红,又羞又躁。
刚刚还感慨渝水门没用下三滥的歪招呢,这会儿自家少宗主就用上了!
无论输赢,这面子里子,都丢定了啊!
……
半山腰的金龙气势恢宏,战台屏障也无法阻挡其光芒,于是云海峰上,一小片天空都染上了赤红色。
郁小潭从厨房的窗户朝外望,看着不远处赤火滔天,若有所思道:“那边是打斗的异像?”
主厨点点头:“应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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