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殊自是伸手揽上谢煐颈脖。
这个吻先热烈非常,再慢慢变得缠绵。
最后,谢煐不舍地抬起头,轻抚白殊脸颊,温声道:“委屈你了……其实真不用这般。”
白殊一边平复气息,一边笑道:“季贞不找花娘就算了,宴可是你特意摆的,你身旁再没人陪着,那些人一准要起疑心。再说,穿上女装倒倒酒而已,有什么委屈的。况且……”
他眨眨眼:“以前殿下也不是没给我倒过。”
谢煐眸色一下变得深沉,无法抑制地想起那一晚,白殊肌肤上流淌的殷红葡萄酒……
他深深吸口气,勉强压下心火,转个话题问:“整场宴你都没能吃东西,要不要让人做点宵夜?”
白殊摸摸肚子:“还行,提前吃得挺饱。都要睡了,再吃会积食。”
此时已晚,明日一早就要出发,还得加快行军速度。两人亲昵片刻,也就叫人端水进来洗漱,上床休息。
小黑却没能现在就睡,它刚才一路跟到罗弘贺的帐外,撇着飞机耳忍耐里头的动静。
那帐篷一直没吹灯。罗弘贺酒喝得多,尽完兴直接拉过被子倒头就睡,根本不在意光亮。
花魁歇过一会儿,起身略略收拾,翻出自己衣物穿上。随后她试探着推推人,见罗弘贺睡得死猪一样,就放心地去翻罗弘贺的衣袍。
没多久,她就从中翻出一个小布袋,解开来一倒。正是五块铜制的半边虎,形态略有不同,背上还刻有不少字,连字也是半边。
花魁微微一笑,又从自己的袖袋里掏出个黑色小布袋,倒出来同样五只背带半边字的半边铜虎。单看一方还没感觉,但若两方对比着看,就能明显看出,两方完全不一样。
她将两个布袋里的虎符交换好,把罗弘贺的那布袋原样塞回他衣袍当中。
再看看依旧睡得一动不动的罗大将军,花魁定定神,起身给自己倒了盏水喝。
刚喝完,她便听到一声轻轻的猫叫,低头四下一看,很快发现帐篷一角蹲着只黑猫。
花魁心道“还真有猫来了”,走过去蹲下身,仔细看了看,才找到绑在猫身上的黑布袋解下。拉开往里一看,她顿时笑眯了眼——真是黄澄澄的金子!
小黑抬起前爪,指向她挂在手腕的黑色布袋。
花魁一边惊叹这玄猫的灵性,一边取下小布袋,照着先前人吩咐过的,打开给黑猫瞧过一眼,才扎好布袋系在它身上。
小黑站起来,尾巴一甩,转身钻出帐篷。
花魁仔细收好那一小袋金子,想着先前的人还说,之后会给自己和今晚来的姐妹们赎身,心中更是高兴,一时间都忍不住开始盘算起日后的生活。
小黑借着夜色悄悄遛出禁军的大营,回到东宫卫的营区就自在多了,不用再顾忌会被人发现,可以直奔白殊和谢煐的寝帐而去。
谢煐让白殊先睡,自己还在等小黑。他开着定位盯着,见小黑快到帐前,便起身走出去。
一人一猫正好在帐外碰面,谢煐道声【辛苦黑王】,弯身解下小黑身上那不起眼的黑色布袋。
他将五块兵符倒出,就着营地里的火光确认无误,禁不住微扬唇角。
收好兵符,谢煐再弯身将小黑抱起,直接把它抱进帐中,放在床边的小垫子上,又倒碗水给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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